你。」
沈洛年想起當初白宗宗長白玄藍說的話,遲疑了片刻才說:「他們沒希望嗎?」
「沒希望。」
懷真搖頭說。
那不是連吳配睿也害了?葉瑋珊他們又該如何?沈洛年眉頭皺起,有三分煩惱。
「還有喔。」
懷真說:「他們這樣亂來,很快這世界的渾沌原息就會產生動盪搞不好會有比較強的妖怪成群出現,你到時候沒事記得躲遠點。」
「多強的?」
沈洛年問。
「強弱不一定,看他們怎麼胡搞。」
懷真說。
「人類應該應付得來吧?」
沈洛年問。
「不知道,得看他們亂來的程度。」
懷真聳聳肩膀走開,躺回床上說:「反正你躲遠點就好,別人死活不關我們的事。」
「也是」
沈洛年除了腦充血的特別狀態之外,連自己的性命都不怎麼在乎,本就不是會替別人擔心的個性,他嘆口氣便把這事拋開,搖頭說:「到時候再說吧。」
◇◇◇◇次日上學,在懷真的軟求硬逼之下,沈洛年的右小腿被綁上了那把金犀匕,匕外的吉光皮裘套,是昨晚懷真親手趕製出來的,那皮套是黑絨皮面,還隱隱有魚鱗狀的斑紋,從外側將匕首完全包住,據說此物塵埃不沾、入火不焚、入水不溼,也是一種異寶。
不過沈洛年昨晚知道後卻不怎麼領情,他認為不過是一個皮套,壞了換掉又如何?幹嘛用寶物製作?倒是讓懷真氣得嘟嘴,半天不跟他說話。
懷真來的日子,沈洛年通常不會在學校留得太久,只要人潮稍散,就會起身回家,此時剛放學,他仍在教室中,正望著窗外打量,果然今日運動場上,少了那個娃娃臉女孩——吳配睿的身影,看來她已經被葉瑋珊等人接納,順利成為道武門的一員,可惜自己以後沒得看了。
想著想著,沈洛年又覺得好笑,昨天和懷真聊了之後,才知道為什麼這陣子會注意吳配睿這麼長的時間,原來是因為自己最近對女人身體的興趣降低了?
平心而論,吳配睿身材雖健美,但操場上健美的女孩卻也不少,按照自己過去的習慣,不會每天都盯著同一個人,當時老是目光離不開吳配睿,就是因為看著她跑步的模樣,能感受到一種舒暢自在的感覺,也許和她跑步時的心情有關係。
至於其他的人,就比較像是在忍耐著什麼痛苦了,偶爾因為進步開心一剎那,然後又是不斷地咬牙忍耐這些辛苦的付出,只是因為比賽獲得勝利時,能在那一瞬間享受巨大的喜悅吧?
那些人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固然有其意義,但訓練過程實在不適合觀賞感受到人心本質的這能力,真是把自己這方面的樂趣破壞殆盡。
總之已經沒什麼好看的,以後早點回家沈洛年回過頭,拿起書包站起,準備離開。
剛走出門,迎面卻見吳配睿剛轉出樓梯,正快步往這兒奔,沈洛年一怔,自然停下了腳步。
「洛年!」
吳配睿奔到眼前,氣也不喘地停下,明亮的眼睛望著沈洛年說:「你果然還在這兒。」
「怎麼了?」
沈洛年一面問,心中一面暗笑,這女孩倒是挺大方,自顧自地就喊起名字了?
「我想告訴你,我看過那影片了,我不怕,他們也準備讓我加入,只要身家考核能透過的話就好!」
吳配睿一連串地說:「所以暫時我沒法去練跑步,我覺得該跟你說一聲。」
「嗯,恭喜妳了。」
沈洛年說。
「但是我也是內聚型的!」
吳配睿皺眉說:「怎麼辦?」
什麼叫怎麼辦?關我啥事?沈洛年頓了頓才說:「原來女孩不一定是發散啊,我倒忘記了,瑪蓮應該也是內聚。」
「瑪蓮?」
吳配睿訝異地問。
「另外一個白宗前輩,別組的。」
沈洛年說。
「喔,洛年對了,學長,我可以叫你洛年吧?」
吳配睿說:「他們都這樣喊你,我也跟著說習慣了,請叫我小睿,大家都這麼叫我。」
「怎麼叫無所謂。」
沈洛年點頭,一面往外走一面說:「他們既然讓妳加入,就算是內聚型也沒關係,妳這時不是應該去受訓嗎?」
「他們說我們需要你耶!」
吳配睿一臉期待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