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不,掌教。”師父頓了頓說:“妳放心,我很好丹翠的事讓妳處理,我有急事要辦。”話還沒說完,師父已經往外轉身,彷佛小跑步般地快步走出門外。
“師父怎麼了?”于丹翠詫異地問。
“不知道。”王橘也是一臉意外,她轉過頭,低聲自語說:“怎麼回事?師父已經四十多年沒叫過我小橘了”
于丹翠目光一轉,突然彷佛醒過來一般,一臉苦相地說:“啊!糟糕,掌教,我剛會不會很失禮啊?”
“那是受師父的‘樂和之氣’影響,她老人家不會怪妳的。”王橘頓了頓說:“還記得剛剛師父說的嗎?她擔心妳誤了終身,要妳別繼續當實習生了。”
于丹翠一愣,不禁苦著臉說:“掌教,讓我再待兩年啦”
且不提王橘和于丹翠怎麼爭執,那師父腳步輕快地走過廊道,走下樓梯,一路沿著一樓走廊往東邊邁步。
南側這幢房舍,主要是圓足教教學與辦公使用,一路上不少年輕學生出入課室,見到師父都露出笑容行禮招呼,雖然她們從沒見過師父走得這麼倉促,不過在師父那股讓人感覺和平喜樂的“樂和之氣”影響下,眾人只覺心情愉悅,倒也沒人多口詢問。
師父很快地穿過東面藥田,開啟圍籬,走入林區,那兒有間古舊的小木屋,是師父數十年前,尚未創教時居住的地方。
眾人都知道,她每隔一段時間,會來這兒閉關沉思數日,這段時間嚴禁他人打擾,而這附近本就很少有人會接近,所以十分清幽,但相對的,地面上草藤雜生、高高低低的,並不大好走。
她快步走到了小屋前,稍停了停、深吸一口氣之後,這才取出掛在腰間的鑰匙,開啟門鎖走入屋中,點起一盞小油燈。
師父掩上門戶、拉過窗簾,將晨光阻在屋外,只剩下那微弱的油燈光芒晃動著,這才快手快腳地鎖好門戶,拉開床鋪,在牆角處掀起一片翻板,露出個往下的地道,她一點都沒猶疑,舉著油燈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