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
沈洛年說:“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和懷真討玉膏?”
“這不是我的意志。”
白澤側著頭,想了想說:“這是天意。”
“嗄?”
沈洛年皺眉:“天意要你跟懷真討玉膏?”
“不是這樣說。”
白澤說:“我知道會發生這些事,而我必須這樣做,於是我就做了。”
“若不做呢?”
當初若白澤沒把懷真騙去蛙仙島,這一切恐怕都不會發生;至於甦瑤的問題,當然更輪不到自己來解決。
“不能不做。”
白澤平靜地說:“我只是命運的一部分,嗯照你們這時代的說法,我是按照某個劇本,合理扮演這未卜先知的角色所以我才說這是天意,其實不只是我,每個人就算你也是如此,只不過你扮演的不是這種角色。”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沈洛年搖頭說:“你意思是說,我也是照著劇本在過人生?”
“是的。”
白澤微笑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沈洛年挑眉說:“那麼我下一句話會說什麼?”
“我的劇本中,不會回答你這句話。”
白澤笑說:“命運劇本,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這是狡辯吧?沈洛年正大皺眉頭,白澤接著又說:“否則我怎知道這時候過來,剛好是你獨處的時候?你此時獨自留下,當然認為是自己決定的,其實已經在劇本中寫明瞭雖然你一直認為自己是自由的,但其實一言一行都已經註定否則任何一個小變動都可能在未來造成無限大的影響,若非早已註定,我如何能預知千萬年後的事?”
這也太宿命論了。沈洛年說:“那我的占卜魔法呢,算了之後可以改啊。”
“所以那不是真正的預知,只能叫作卜算。”
白澤說:“真正的預知,是不可更動的。”
沈洛年愣了愣說:“那你當初傳下的白澤血脈呢?那種預知也是可以改的。”
“那是我分出去的不精準能力。在此之前,我的預知也沒這麼精確”
白澤輕嘆了一口氣說:“其實分出去後,我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