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都沒有。。。。。。”聲音十分虛弱,彷彿是從遙遠的山那頭傳過來的。
“是不是昨天我要得太多,把你折騰散架子了。。。。。。”他戲謔地笑著,摸了摸她的小手。
奇怪,手好涼呢!諛
“你冷嗎?”他不解地問。
“有點。”她的嘴唇開始瑟縮。
“是不是受了風寒?”他又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有一點點熱。”
便坐起身,“我去差人叫大夫來。”
正準備穿衣服,卻一把摸到被褥上溼溼的。
難道昨天歡愛後留下那麼多的痕跡嗎?
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頓時石化!
——整條褥子竟然幾乎全都被鮮血染紅!
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並無任何傷口。
再看小柔,她的下身一片殷紅,還有血在向外流著。
瞬間,他的腦子“轟”地響了一聲。
然後,便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下床去差人請大夫。
就在等大夫的這段時間,他不停地跟小柔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她睡過去。
“小柔,你好好的!等你好了之後,我娶你過門。。。。。。”
“小柔,你的頭髮真好看,以後我要每晚枕著你的頭髮睡覺。。。。。。”
“小柔,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苦,我要讓你過最好的生活。。。。。。”
“小柔,你快點好起來,我還要你給我生娃娃呢。。。。。。”
。。。。。。
小柔只是淡淡地衝他微笑,不作回答。
他的心幾乎要被撕裂一般地疼,他不相信,剛剛到手的美好就又要出岔子。不管用多少錢、費多大的力氣,他都要讓她好起來!
聞名京師的大夫匆匆趕來,把過脈之後,連連搖頭。
“究竟怎麼樣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籠罩著他。
“失血過多,不中用了,準備後事吧!”大夫說完,並不做逗留,連方子都懶得開,便告辭離開了。
這時的小柔已經睜不開眼睛說不了話了,但仍有微弱的氣息。
他便靜靜地坐在床邊,把她的頭放在懷中,牽著她的小手,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臨近中午的時候,小柔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那抹美得攝人的笑容永遠地掛在了她那姣好的面孔上。
他的眼角沁出了一滴圓潤的淚珠。
這是自打有記憶起,他第一次流下眼淚。
當天晚上,小柔被葬入了他特意為之購買的一塊墓地。
墓碑上只刻著一行字,“愛妻小柔之墓夫泣立”。沒有生卒年月日,也沒有夫君的姓名。
跟梧桐那個繁複的墓碑相比,這個碑雖然簡單,但卻厚重。因為梧桐墓碑上的稱呼是愛妾,妻、妾之別,足見在他心裡的地位不同。
一連三天,他都躲在“溫柔鄉”裡沒有出門,更沒有跟任何女人歡愛。
這三天裡,他只是不停地睡,睡在小柔過世的那張床上。
或許,他在紀念這份曇花一現的愛情!
然而,二爺畢竟是二爺!
三天後,煥然一新的他又出現在公眾的眼中。他依然是那麼的俊朗迷人,依然是那麼的溫柔多金,依然是京師女人圈裡的夢中情人。
可是沒過多久,小柔過世的訊息被她的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房親戚知曉了,便告了官。
這個親戚並不是想為小柔打抱不平,否則當初小柔爹過世的時候,他就不會袖手旁觀了;該人的家世還算不錯,報官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訛些錢財。
對方原來竟是竺家商號的死對頭,報官的舉動無非是想置他竺雨沐於死地。
官府找到那個名醫,名醫據實以告,說小柔是死於房事過度失血過多,他便被抓進了牢房。
後來,是竺風坦透過東廠的一些關係,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才得以全身而退。
經歷了這麼個波折之後,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流連花叢中,就像一隻最勤奮的蜜蜂一般,永遠不知疲憊地採擷著花蜜。
只是,從此之後,只玩性,不碰情。
直到遇見舒辣辣,被她的第一眼直視給震了一下。
那個眼神比當年的小柔還要攝人心
魄,那裡面充斥著一份女子少有的不屈不撓和睿智果敢。
雖然他把她留了下來,卻不太想去沾惹。
她的年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