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人的微笑在她眸中綻放,她擠出一絲笑,靜靜的什麼也沒說。
儘管木卿歌的話言猶在耳,性·病的事也像一座大山一般壓在她心上,可她清楚,性·病和性·無能一樣,最是男人不願意提起的痛,所以她只能將那些疑問藏在心底,什麼也不問他。
顧南城一手拎著菜,騰出一隻手探向她的額。手背試了試她的溫度,他微微眯了眯眼,“退燒了。”
左淺一怔,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退燒了——
顧南城見小左活蹦亂跳的跑進去了,他傾身貼在左淺身邊,帶著邪惡的眼神在她耳邊一字一頓:“我的功勞。”
“什麼?”左淺一時沒領會過來,什麼事是他的功勞?
他薄唇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輕咳一聲,假正經的說:“嗯,運動一下對身體果然有好處。此話不假——”
說完,他摟著左淺的腰一同往別墅裡面裡面走去。走了兩步,左淺這才意識到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不就是說,今天她能夠退燒,全靠他在她身上做活·塞運動麼!
咬牙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你不秀下限會怎樣?”
顧南城將她略顯羞赧的模樣看在眼中,溫柔笑著並未說話。推開別墅門的時候,他忽然轉過身看著她,眸光落在她的手提包上,“要出去?”
左淺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包包,手指慢慢收緊,裝作無事一般抬頭對他淡淡一笑,“準備去醫院拿點藥。”
“醫生留了退燒藥,就放在床頭櫃的抽屜裡,你沒看見嗎?”顧南城擁著她朝別墅裡走,嗓音溫柔得出奇。她搖搖頭說:“沒留意,我覺得還是再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顧南城停下腳步,側眸對她晃了一下手裡拎著的蔬菜,微笑道,“吃了飯再去,我陪你。”
左淺點頭,望著他走進廚房的背影,她皺著眉頭坐在沙發上。
如果他要陪著,那她不如不去了,檢查那種病,她怎麼能讓他陪著?
顧南城將蔬菜放在廚房,取下掛在一旁的圍裙優雅走出來。他脫下西裝外套準備掛去衣帽間,側眸卻看見左淺已經來到他身邊。
她溫柔將他的外套接過去放在沙發上,對他淡淡一笑,“我幫你係圍裙。”
他看著她溫柔可人的模樣,不由彎起眉眼笑了。如果一直有她在身邊,即使是天天讓他下廚、做家務,他也覺得幸福。
她的手指繞過他腰際,在他身後將細帶打了個蝴蝶結,然後才低頭拿起他的外套,安靜的走向衣帽間——
他凝望著她清麗的背影,第一次如此眷戀家的溫馨。
*
新加坡飛A市的航班於下午四點到達機場。
鄭伶俐拖著行李箱,隨手攔了一輛車回到梨園明珠。
掏出鑰匙開了門,鄭伶俐將行李箱往客廳一放,從箱子裡取出包裹得穩穩妥妥的盒子,緩緩開啟,從裡面取出一隻漂亮的咖啡杯。手指輕輕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也許她撫摸過的地方,正是傅宸澤的嘴唇碰過的地方。
鄭重的將杯子放在沙發前面的小茶几上,她凝望了一眼,疲憊的伸了伸懶腰就直接去了浴室。
等她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從浴室出來時,不經意的一瞥,她不由背一僵,驚愕的望著安靜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男人——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是誰!
鄭伶俐驚詫的將溼漉漉的頭髮捋到腦後,正揉著手腕準備上前質問,忽然想起,上午左淺不是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一個叫容什麼的男人要租她的房麼?
敢情,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極為養尊處優、吹毛求疵的主兒?
光是看著他那一身彰顯貴族氣質的裝扮她就知道,這傢伙不僅品味不一般,而且家裡也不是一般的有錢——
當她的目光留意到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端起來的那隻咖啡杯時,她手中的毛巾忽然落地,她驚詫的衝過去彎下腰一把將咖啡杯從男人手裡奪過來!!
“”
容靖抬頭略顯詫異的望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人,手指突兀的保持著端咖啡杯的姿勢,而咖啡杯已經落在了鄭伶俐手裡!
稍微轉了轉眸光,他已然猜到,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房東——
鄭伶俐搶過咖啡杯之後再不多看一眼容靖,她緊緊地皺眉,毫不猶豫的將一杯咖啡盡數倒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然後抽出紙巾嫌棄似的狠狠擦著容靖的嘴碰過的地方!
“”
容靖嘴角一抽,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