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綁架了謝紅瑤就算了,為什麼都過去四五天了還不放人回來!
蘇少白靜靜凝視著左淺離去的背影,他緩緩從腋下拿出溫度計,37。7攝氏度,有一點輕微的發燒。久久的凝視著溫度計,他悲傷地勾起嘴角,也許,這是她最後一次為他拿溫度計、關心他的身體了。
*
計程車上,左淺沉默的盯著窗外的街道,腦海裡一遍又一遍的浮現著蘇少白說的話。
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安慕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車堵在十字路口前面時,左淺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斂去那些紛雜的思緒,低頭拿出手機,來電顯示是顧南城。
“喂——”
“從警察局出來了?”
手機裡傳來顧南城體貼溫柔的嗓音,左淺微微眯了眯眼,笑著說道:“我都回蘇家很久了,不過我好像沒有看見你,你在公司嗎?”
“沒有——”顧南城笑笑,對她說:“今天是季昊焱陰曆的生日,昨晚我沒有跟你說嗎?”
左淺愣了愣,她一點都沒有想起來,今天是季昊焱的生日。而昨晚顧南城也的確沒有告訴過她——
顧南城抬手輕輕敲了兩下額頭,笑眯眯的說:“可能我昨天忘記告訴你了,不過沒關係,我現在回來接你也來得及——你在家裡先化化妝打扮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左淺皺了皺眉,她不知道怎麼告訴顧南城,她現在人已經不在蘇家了,而且正往安慕家的方向去。沉默了幾秒鐘,她溫柔一笑,說:“你替我跟季昊焱說一聲生日快樂,我今晚就不過去了。”
顧南城挑眉,笑眯眯的望了一眼穿得跟王子一樣的季昊焱,好整以暇的問左淺:“親愛的,你是不想見他,還是不想陪在我身邊見我的朋友們?”
“你的朋友我又不是沒見過,我還會怯場麼?”左淺微笑著反問了一句,然後輕咳一聲,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壓低聲音對顧南城說:“只不過我們現在這關係不適合公然出現在大家面前。你很多朋友都認識你爸和蘇少白,我們公然這麼成雙成對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傳到你爸耳朵裡可怎麼辦?”
顧南城無奈的笑,她和蘇少白的關係已經解除了,而且他和她都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可是還得跟偷|情一樣過著這種見光死的日子,真難受——
“我已經打算這兩天找個時間跟爸說這件事了——”
“可你現在不是還沒說麼?在你爸不知道這件事之前,我們得規規矩矩的,不然由別人的嘴傳到你爸耳朵裡就不好聽了,以後他先入為主的認為是我們背叛了蘇少白,再想接受我們就不容易了。”左淺耐心的跟顧南城解釋,說到這兒,她才輕笑著問道,“顧南城,這些道理你又不是不明白,你怎麼就沉不住氣呢!”
“那是因為你沒看見,這兒出現的雄性動物身邊都有伴兒,就我一個人單身,這種奇怪的氣氛真讓人憋得慌,我特別想讓你窩在我懷裡給大家炫耀炫耀——”
“”
“小淺,以前每一次大家聚會我都是一個人,一直是大家欺壓取笑的物件,現在你忍心讓我被他們再一次取笑麼?”顧南城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身後靠牆邊那兩位耳|鬢|廝|磨的男女,再看看前面為季昊焱擦手上的奶油的江菲,一對對一雙雙,只有他一個人形單影隻——
“以前你不是有木卿歌?”左淺不知怎麼就想到了木卿歌,她笑眯眯的望著窗外,故意問道。
顧南城挑了挑眉,似乎是想借這個機會跟左淺說明一下自己以前和木卿歌的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他耐心的解釋:“我應該沒告訴過你,我和木卿歌的相處方式是,她的世界我不參與,我的世界她也永遠別想走進來。雖然我們在一起四年,不過我從來不過問她的事情,我要去哪兒,也從來不會帶著她。”
“原來是這樣。”左淺聽了顧南城的話,這才想明白,為什麼木卿歌在過去四年裡跟不同的男人上過床,一直在給顧南城戴綠帽子,可顧南城似乎一點都不知道。原來,顧南城從來沒有將木卿歌放在心上過,他不曾關心過木卿歌的私生活,所以對木卿歌的出軌他一直不知情——
“什麼?”
“沒什麼,”左淺丟開那些與她和顧南城無關的事情,然後一本正經的對顧南城說,“今天你就幫我跟季昊焱說一聲抱歉吧,等他明年生日,我一定備上一份厚禮——”
顧南城挑眉,“真的不來?”
“嗯,”左淺點點頭,然後貼心的囑咐顧南城:“你少喝點酒,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