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望不可即的。
可是有誰知道,包|養她的那個男人已經五十多歲了,那方面根本就不行。每一次跟她親熱,要麼不管怎樣都ying不起來,要麼開始做了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每一次都讓她獨自一個人忍著滿身的yu火
這樣的生活過得久了,誰都會寂寞——
尤其是她這種從來就不甘寂寞的女人,讓她過著這種守活寡一樣的日子,根本就是在坐牢。
“我要是不這麼壞,你會跟現在一樣高興嗎?”
顧南城勾唇笑著,伸手放在薄未央的腰上,另一隻手緩緩落在自己領口,輕輕的扯開自己的領帶,然後噙著笑意緩緩的解自己的扣子——
長得俊美的男人,即使只是這麼解著釦子,依然一樣迷人。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動著,隨著釦子的解開,他迷人的鎖骨也在薄未央面前展露。
薄未央望著顧南城,困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靈巧的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儘可能的誘huo著顧南城,“親愛的,你真迷人”
“是麼,那讓你看看我更迷人的地方。”
顧南城微微眯起眼睛對薄未央笑了,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個部位——
薄未央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落在他那個地方,她不由紅著臉假裝害羞的戳了戳顧南城的xiong口,“你真是壞死了!”
顧南城笑著,二話不說就將薄未央打橫抱起,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上——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然後,他在薄未央含羞的眼神中,將她的睡衣脫了下來。
將睡衣扔在地上,看著chuang上僅剩一件nei衣和內ku的薄未央,顧南城勾唇一笑,在薄未央期待著他的狂熱時,他緩緩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未央——
“告訴我,左淺和傅宸澤的孩子在哪兒?”
他一字一頓的問,那深邃的眼神已經不復剛才的柔情。
薄未央驚詫的望著顧南城,剛剛還先跟她纏綿的男人,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高冷?
在薄未央不解的眼神中,顧南城側眸,緩緩摘下了自己耳朵上的鑽石耳釘——
他從來不戴這種東西,這一次是為了薄未央,特意去打的耳洞。他將鑽石耳釘拿在手裡,朝薄未央輕輕晃了一下,勾唇道:“薄小姐,你應該知道美國有一款最新研製出來的攝像頭,它跟米粒一般大小,如果想將它放在這樣的耳釘裡,十分容易——”
“”
薄未央驀地收緊手指,驚愕的盯著顧南城手裡的鑽石耳釘!
顧南城側了側身體,抬手讓耳釘迎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薄未央仔細一看,在陽光的照射下,那個耳釘裡的確有一個金屬一樣的東西!
那根本不是鑽石耳釘,那是一顆藏著攝像頭的玻璃而已!!
“薄小姐,你清楚得很,倘若你家乾爹看見了你勾yin別的男人上chuang的模樣,他會怎麼對你——”顧南城看著薄未央蒼白的臉色,冷笑了一聲,“不止是將你趕出去這麼簡單,以他殘忍的手段,他會廢了你這張勾yin人的臉,對麼?”
“你”
薄未央緊緊咬著下唇,扯過一旁的被子蓋著自己的身體,面如死灰!
顧南城將耳釘收在掌心,淡然揣入口袋裡,盯著薄未央,一字一頓的說:“只要你告訴我,我妻子的孩子在哪兒,我立刻將它還給你。可你若是死都不肯說,那我只有成全你,送你去你乾爹那兒領死——”
“顧南城,你卑鄙!!”
薄未央氣得嘴唇都在發顫,她不止是動怒了,更多的是害怕!
“對你這種下作的女人,我犯不著用多麼正大光明的手段——”顧南城嘲諷的輕笑著,“再說了,據我所知,薄小姐在這個世上什麼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沒有錢。你沒有其他的弱點,所以我只能勉為其難的這樣對你了。其實你根本不用覺得委屈,跟你這種女人逢場作戲,該感覺到噁心和委屈的人不應該是我麼?”
“你無恥!!”薄未央從chuang上坐起來,憤怒的盯著顧南城!!
“不想失去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就告訴我,孩子在哪兒。”顧南城無視了薄未央的憤怒,勾唇淡淡一笑,“其實你大可不必跟我為敵,因為你最清楚不過,那個孩子對傅宸澤而言意味著什麼。可是如果你告訴我孩子在哪兒,如果我和我妻子將孩子養在我們身邊,傅宸澤這輩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他會有多痛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