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軍中。有很多人不會服氣他。
好在,李成表現的還算不錯,想來是經過蒙恬提點。
只是啊,能不能讓李成信服,真心實意的和自己合作劉闞知道,那還需要自己的表現。闞率領人馬出發離開了陽周,趕往永正原。這永正原,是秦軍屯兵習武的大校場。屬上郡治下,同時又與義渠相連,充當著北御匈奴的軍需供給站。
當劉闞率軍抵達永正原的時候,已經是離開陽周的第三天。
在交接了虎符之後,劉闞一行人被安排到了靠近校場東大門地營地。旁邊還駐紮有兩曲人馬。
李成介紹道:“西邊一曲兵馬。乃馮劫將軍之子馮敬所轄唔,就是右丞相馮老將軍的孫子。不過馮劫將軍和蒙大將軍因為政事上的分歧,故而偏向於王離將軍,說話時要多小
南邊一曲兵馬,主將是蒙疾,乃蒙大將軍長子。
人挺好,只是脾氣有些暴躁。不過他弟弟蒙克倒是一個穩重的人,總體而言可以多交往。”
劉闞一怔。詫異的看著李成。
李成卻笑道:“軍侯你莫要吃驚。此次征伐匈奴,可是有不少人盼著能借此機會。立下戰功,我亦如此。只不過我因年少時生過一場大病,身子骨一直不算太好,所以當不得主將。
否則的話,我又怎會甘心做你的副手?
不過軍侯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協助與你。雖然我對你不瞭解,但大將軍對你如此看重,竟不惜找到太尉府,專發徵召令調你過來,想必也是有本事的人。我這軍功,可就靠你了。”
這兩日光景的相處,劉闞和李成也熟悉了很多,說話自然多了幾分隨意。
劉闞忍不住笑了起來,拍了拍李成的肩膀道:“你放心,我怎地都要讓你得一爵軍功才行。”
李成正色道:“軍侯,你莫要以為我是阿諛之言,我說地是真話。
我在大將軍身邊已經有三年了,卻從沒有見他對一個人如此重視過,就算是蒙家兩位公子,也不曾得過蒙大將軍的讚賞。六年,從一介白身而成公大夫,除昭陽大澤小戰之外,軍侯可說是從未上過戰場。然而卻能得大將軍青睞,蒙上卿也很看重你,想必你一定有不凡之處。
所以,軍侯只需把心思用在治軍上,瑣碎的事情不需要擔心,成可一力擔之。”
這是一種保證,也是一種信任。
聽李成說完這番話,劉闞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一下子好轉了許多。
“不過軍侯可要小心,我帶來的這一百人,全都是軍中能征慣戰地精銳,恐怕不容易降伏。”
順著李成地目光,劉闞朝一組車兵掃去。
但見這些車兵,很明顯是和劉闞帶來的兵馬有些不太契合。其實在劉闞所部之中,應該是分為三派。從樓倉帶來的一百騎毫無疑問是聽從劉闞的命令。藍田甲士雖然和劉闞親近,但如果發生衝突,他們最多是袖手旁觀。真正的麻煩,就是那剛調撥來的一百士卒。
秦軍車兵,一車三甲士,八名輕兵步卒,合成為一乘。
六乘為一組,十八乘為一隊。一組車兵主將,被稱之為車正。秩比百人將。
隨同劉闞前來的這一組車正,來頭也不小。正是遠泗水郡郡守。後南征軍主帥屠睢的長子。
姓屠,名屠,生地人高馬大,武力超群。
曾臨陣斬殺甲士八人,甚得蒙恬喜愛。只是在其父死後,屠屠性情大變。說好聽了,是悲傷過度,說難聽了則是變得格外暴躁。先是在軍中和人私鬥,後鞭打部卒。險些被砍了頭。
後來還是以軍功爵抵消了三年輸作,但連降兩爵,從官大夫降到了不更。
原本在軍中也是軍侯一級,就因為這件事,而降為車正。甚至許多部卒都不願意在他麾下效力。
如今這一組車兵中,有三乘是屠睢地家臣。其餘三乘,則是蒙恬安排給屠屠地部曲。
也許是感受到了劉闞地目光,屠屠抬起了頭。
目光中帶著一絲不屑,嘴巴輕輕一撇。
“屠車正,守護營門!”
屠屠聞聽又看了劉闞一眼。冷哼一聲,率眾守住了營門。他可以不服氣劉闞,但不可以不聽軍令。這就是秦軍內部地律法,如果他不遵將令,劉闞可以立刻殺了他。誰也挑不出毛病。
“樊噲任敖。收整營地,餘者隨我軍帳議事。”
劉闞這邊命令剛發出來,就聽營門外傳來一陣大笑聲:“屠二,你何時來的?怎不打個招呼。”
只見一名頂盔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