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呂嬃而言,無疑是很重要的事情。
劉沒有太多紅顏知己,但就只是那巴曼一人,也足以讓呂嬃感受到莫名的壓力。論出身,她比不得巴曼;論才學,也無法和巴曼相提並論。即便巴曼已沒有了當年秦清的背景,可是為了劉,以一弱女子之身經營巴蜀,數年不怨不悔,更打理出西南一片天空。這足以讓呂嬃感到一絲威脅。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不能趁現在巴曼不在,坐穩了位置,那將來
呂嬃不能不考慮這些。
而劉秦拜公叔繚為老師,也無異於一顆定心丸。
“這個我知道,定不會失了禮數。”呂嬃點頭答應。
“另外,你通知一下道子,讓他再設法與巴蜀聯絡番君吳攻破縣,致使我們和巴蜀的聯絡暫時中斷,實在不是一件好事。不曉得巴蜀的情況現在如何,實在不行的話,再派人去蜀郡聯絡。我想現在,曼兒和老唐也正著急於和我們的聯絡,此事端的不宜再有拖延。
”
要是有電話多好!
劉說完這些,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古怪的念頭:哪怕是電報也行啊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劉自己也清楚,就算他知道這技術,也難以在這年代推行。
蜀郡,不曉得蜀郡如今怎麼樣了?
就在劉回到樓倉之後不久,原番陽令吳,也終於耐不住寂寞,起兵造反。
這番陽,也就是後世的江西鄱陽縣。秦王政二十七年,也就是老秦滅齊,統一六國的那一年,在鄱陽湖畔置番縣。番陽令吳,據說是吳王泰伯的九世後裔,武藝高強,謀略出眾。
他本是吳國王室,後吳王夫差被勾踐所滅,後裔流落南方。
秦王政二十年,也就是公元278,秦軍攻破楚國王都郢邑,楚王室遷移壽春。秦軍為追擊楚王室,無暇顧及番越地區,以至於番越地區,盜匪叢生。吳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挺身而出,迅速聚集起了萬餘人馬,在番縣站穩腳跟。後吳接受老秦的委派,正式成為番陽令。
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老秦當初委派吳做番令,也是不得已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