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上,可以看出是女的喬裝。
女的豔若桃李,滿身珠光寶氣,那身裝束,說不出名詞,卻能使她的曲線儘量畢露。
他們一出門,便以輕鬆的舞步,翩躚於餐桌之前,表示他們愉快的心情,和那份嬌媚的神秘。
女的舞著舞著看似乎有了倦意,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開始卸裝,以緩慢的動作,隨著緩慢的韻律、把身上的佩帶、衣物,一件件地除去
共飲的群豪,心情隨著她的衣物減少而緊張起來。
古淡霞把整個上身依偎在郭曉涵的胸前,附在他耳邊細聲道:“你喜歡看麼?回頭我單獨表演給你看”
郭曉涵淡然一笑,臉上卻有點發燒。
那女的只剩下了身上的褻衣、褲,纖毫畢露。
男的似乎餘興未盡,抬頭看看天色,作出了要外出的模樣。
女的阻止他外出,於是爭吵起來,繼而動手,大發雌威,把男的衣服一件件撕開。
男的身上衣服是特製的,稍一用力,便告脫落,竟然露出了她豐滿的女人胴體,上身是掛著被撕成一條條的內衣,下身一條短褲。
他為了表示“男子氣魄”也不甘示弱,索性把撕破的內衣脫掉,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大廳上群豪,引起了一片爆笑,原來兩個都是女的。
扮男的女郎反攻了,她一伸手,拉掉了女方的褻衣,跳出了一對挺實的玉球,於是她們整個上身已經赤棵了。
女的尖叫一聲,一把抓住扮男的女郎的短褲,往下就扯酒筵進行的愈來愈熱烈了,整壇封口的酒,一罈一罈的抬進來,空酒罈一個一個的提出去。
郭曉涵雖然醉了,但仍在勉強支援著,因為慶祝筵是為他而設的,他不能隨意中途離去。
古淡霞看出郭曉涵已有醉意,自己也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因而不時向“賽貂蟬”要求離去,但均被郭曉涵拒絕了。
慶祝筵終於結束了,郭曉涵跟在古大海夫婦身後,在一群醉漢瘋狂的歡呼聲中,登上了“金龍航”。
古漢霞雖然也有些醉意,但是她卻竭力在照顧郭曉涵,他們倆坐在一張錦墩上,讓郭曉涵斜在她的懷裡。“
“賽貂蟬”看了古大海一眼,似乎在說:“老狐狸,看你的寶貝女兒已經愛上了這小子了!”
古大海淡淡一笑,神色有些得意,他在想;只要得到小錦盒,學會了“大羅佛門貝葉真經”上的絕世武功,犧牲個女兒又算得了什麼?
郭曉涵昏沉的倒在古淡霞的懷裡,他的頭恰好倚在她兩座高聳的玉乳雙峰之間,溫馨、酥軟,令他愈加感到飄飄然。
船行巔簸,涼風吹拂,在一陣叮噹清脆的銅鐘聲中,郭曉涵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被耳畔響起的一陣蒼勁問話聲驚醒:“霞兒,你弟弟的酒還沒醒嗎?”
接著——
古淡霞低微聲音說:“還沒有,我已經給他喝過解酒藥了。”
又聽“賽貂蟬”說:
“這孩子喝的實在太多了,他怎麼能和那些老酒鬼比呢!”
郭曉涵心頭一驚,不由暗暗驚呼道:“這是什麼地方?”
他睜眼一看,只覺滿室燈光,正是自己的廂房,古大海和“賽貂蟬”正坐在床前。
古淡霞微蹙柳眉,神色略顯焦急。
她一看郭曉涵業已醒來,立即俯身關切的柔聲問道:“弟弟,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郭曉涵不答反問:
“現在什麼時辰了?”
“賽貂蟬”裂著紅嘴一笑,裝腔作勢的說:“已經起更啦,你這一覺可真好睡!”
郭曉涵一聽,突然由床上坐起來。
他望著古大海驚異的問:“真的嗎?古伯伯。”
古大海愉快的一笑,點了點頭。
他以慈祥的聲音說:“假小子,喝酒乃武林豪客本色,你以後在這方面還要多多練習練勻,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郭曉涵知道古大海夫婦對自己如此關心,必是另有目的。
只是他一時猜不透而已。
於是——
郭曉涵佯裝頭痛,舉手撫著前額,痛苦的說:“我覺得頭很痛”
古淡霞不待郭曉涵說完,立即惶急關切的說:“既然頭痛,又何必坐起來呢?爹孃不是外人!”
邊說邊伸手硬將郭曉涵按倒在床上。
郭曉涵也不堅持,皺著一雙劍眉,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