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巧合集結在一起,若真是事實的話,太過蹊蹺了。所在在其他宗派紛紛向宗派廣發傳音符的時候,林建福什麼也沒做,只是陪著穀梁歸將最後一壺酒給喝盡。符宗傳音符倒是傳回去了,但是話音內容只是關於本次招生所招的一人,而且這符也是衝著符老一人。
至於斬天宗樵夫司徒新從哪裡冒出來的,只能說是撞上了。
剛好招收了四名弟子,正帶著他們四人歷練,碰到宗派大動干戈一事,也就尾隨著,一直跟到無邊森林這裡,方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刀輕輕一揮,縱然是體內簡單的力量,也可以一波三折,定海珠之威,實難預料。於是手臂上只是一道力量,卻分明在接觸的時候,盪漾出了三波力量波紋。而且每一波都要比前一波的痕跡要深。
於是面前這一棵樹,‘咔嚓’一聲,應聲折斷,緩緩歪向一側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這一瞬間極其短暫,其餘四人只覺眼前一花,樹便折斷了。甚至連擦清楚眼睛想要看清楚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司徒新則怪叫一聲,一把將子風拎了起來,死都不放手,雙目圓睜,連氣息都跟著粗重起來,“你你你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儼然不是一個境界之上,當司徒新還在研究純力如何綻放最大威力的時候,子風已經能夠讓簡單的力量疊加出三倍的威力。站在的高度不同,產生的效果自然不同。
其實這還是子風故意掩飾了其中一部分東西。龍氣壁的另一側壁畫展現的出來的,是精準的控制力,若是子風在加入這個的話,估計司徒新兩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我要走了”將地上的墨刀一收,掙開司徒新的束縛,子風轉身就要離去
只是,到嘴的肥肉,還能讓他跑了?
“站住!”司徒新腳步一錯,當即閃到子風面前。而原本好整以暇的四位少年也從他臉上看到問題的嚴重姓,紛紛圍了上來
其實也怪不得司徒新,換做任何一人整整鑽研了十幾年的時間,當有一刻發現問題突破的關鍵時,能夠繼續保持淡定的人真的不多。何況這個機會稍縱即逝,說不定在以後再也遇不到了,如此司徒新更不能放子風離開了。
“怎麼?前輩是要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嗎?”兩腿微曲,若是對方膽敢有不合理的舉動,子風管你是不是武皇強者,他想要要離開還沒人能夠攔得住他!
司徒新真想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但事實如此,他又能怎樣啊。為了這一次,可是拼著不要自己的名聲。“只要你告訴我,剛才那一刀是怎樣使出的,我就放你走!”話語中的急促之意,粘稠如墨。
能夠看出,四名少年臉上皆是濃重的不解之色,尤其是方才的恬淡的少女,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師父,你你,你怎麼了?”剛才少年那一刀裡到底包裹了什麼,至於讓師父這麼瘋狂嗎?
沒有回應,司徒新繼續朝著子風bi近著,濃濃的威壓開始在場中緩緩成形
不想一聲爽朗的笑聲忽然從子風口中傳出,“哈哈好一個宗派長老,莫不是宗派之人都是這般嘴臉,晚輩算是見識了。要是你求教的話,我或許會指點一二,但你威*利誘的話,四個字,無可奉告!”吃軟不吃硬,子風就這脾氣。
“你!給臉不要臉!”一側的皮浩龍似乎長時間沒有動手了,見到子風這般樣貌,想也沒想直接衝了上來。
元力洶湧間,一道張狂的爪痕臨空抓了過來,尖銳的破空聲下,子風目光依然直視著司徒新那一張老臉,頭轉都未轉!
直到爪痕臨近的那一刻,一拳,簡單到極致的一拳方才將掠空而來的爪痕擊的粉碎!
這是天大的蔑視!
少女眼中泛起一圈異樣的漣漪
而後子風未等周圍人反映過來,如形隨影步一閃,直接衝到黑衣少年面前,一陣如同急雨般的暴打,少年甚至連還手的空隙都沒有,直接被一拳擊飛,拋飛幾十丈遠,半響沒有動靜。
而這一幕就發生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等到另外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皮浩龍早已被擊飛了!
如果非要撕破臉皮的話,誰做不一樣呢?
司徒新顯然沒有料到子風在一個武皇強者面前還敢胡鬧,“你!”
“我怎麼了?他先動的手,我還手而已!還有,我說了,我要離開!”子風再一次轉身就要離去。
但是眼前一花,這一次擋在面前的卻不是司徒新,而是剛剛一副儒雅樣貌的安陽山,“打了人,要是還放你離開,要我斬天宗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