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信所學的磨劍遺蹟講述了從一千零八十個不同的角度出劍的手法,乃是磨劍老人囊括天下武學所創,雖然沒有固定的招式,但根據對敵時的變通可料敵先機,似乎和令狐的獨孤九劍差不多,有頗多相似之處。
至於觀星劍式而更為霸道,根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的執行原理所創,一共有一百零八式,說是劍法,其實並無一招半式,講求以氣駁劍,以意御劍,出手必傷敵。呂信雖不知獨孤九劍有多厲害,但據瞭解,獨孤九劍破盡天下劍法,只是破了一個“招”字。
而觀星劍式說白了便是練氣,以劍氣傷人,使出觀星劍式時,自身就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又何有破綻可言。如此推斷,令狐沖的獨孤九劍最多隻和磨劍遺蹟相若,與觀星劍式相較則差了一個等級。
況且玄元真經雖然以前沒聽過,但從自己這些天跟人對敵來看,若論功力,自己這一身內力似乎強的有點變態了,令狐沖要在內力方面勝過自己,根本就是天方夜談。而且玄元真經上所載玄元十七式更是最為精妙的武學。
一路走走停停,走了一月才到漢口,眼看天色已晚,二人就在城內打尖。
林平之這些天跟著呂信也變的活潑起來了,自從那日親眼所見呂信借曲非煙之手只四招便將餘滄海打到了爪哇國去,爾後又將嵩山派數十高手如同拋皮球一般扔出大廳,叫他好生佩服,同時也知有了這道護生符,應該再沒人能為難自己。
年方十八的林平之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先前因為家人殘忍壓抑的心中的悶氣隨著這一路的遊山玩水也散發了不少,重新變的開朗起來,現在他心裡唯一掛唸的便是報仇,至於呂信所知的那些他在自宮練劍後的邪惡影子,到是一點也沒出現。
隨便進了一家客棧,店小二肩頭搭著一條白毛巾,貓著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的問:“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廢話,當然是住店!”沒等呂信開口,林平之便大聲喝道。
“是、是、是,本店客房在漢口乃是屬一屬二的,兩位裡面請!”說完轉身在前帶路。
見這小子還是改不掉身上那股世家子弟的氣息,呂信瞪了林平之一眼,道:“這小二哥出來混口飯吃也不容易,你喊那麼大聲幹什麼?俗話說多一條朋友就多一條路,你現在半點本事沒有,還把人都給得罪光,以後我不在遲早你會遭殃!”
嘴上教訓著林平之,心裡卻樂孜孜的想著:“他丫的,再世為人的感覺真是爽,莫名其妙的學了這身武功,沒想到還真是走了狗屎運,就憑這身武功,天下大可去得,看不順眼的砸一拳,踢一腳,就那些什麼名門大派的幾手三腳貓也太差勁了點!”
“大哥教訓的是!”林平之乖乖認錯,他現在對呂信可不只有感激,更多了幾分敬畏和害怕,不過這也是呂信刻意製造的結果,讓這小子乖一點還是比較好。前世身為呂家的接班人,對那些恩威並施收買人心的手段還是不在話下,略施小技便讓林平之這小子府首貼耳。
開了兩間上房洗過澡出來,大廳內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江湖漢子,喝著小酒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一些殺人越貨方面的話題,呂信只聽了不到三十秒就感枯燥乏味。
林平之點了好幾樣小菜,知呂信不飲酒,讓小二泡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來,給呂信倒了一杯,道:“大哥,先喝杯茶潤潤口!”
“不錯、不錯!”呂信讚賞的看了他幾眼,輕搖摺扇笑道:“領悟劍道的本事沒有什麼長勁,這馬屁功夫卻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有錢途、有錢途!”
林平之道:“哪裡,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林平之一身也報達不了你!”剛說完,就聽門口一陣大吵大鬧,二人回頭望去,只見一個橫眉豎目、神態威猛的大和尚領著六個尊容能嚇死觀士音的醜八怪走了進來,大聲吆喝著小二上酒上菜。
那大和尚似乎非常不耐煩,瞪著後面的六個怪物大吼一聲:“你們六個怪物給我閉嘴!”
其中一個反駁道:“為什麼讓我閉嘴,你閉嘴不就行了!”
另一個道:“為什麼是六個怪物,不是七個怪物?”
又一個道:“我們六兄弟英俊瀟灑,這裡哪來的怪物?”
“噗!”呂信一口茶全噴了出來,聽此情景,哪裡還能不明白這六個奇醜無比的怪物是什麼人,至於那大和尚,除了不戒還有誰。聽著桃谷六仙毫無一絲原則性的鬥嘴,呂信笑的肚子都疼了。
林平之也笑的彎下了腰,小聲道:“這六個怪人不知道是什麼人,我看這六個醜怪估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