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起了疑心,以為自己騙她,
正自為難時,盈盈卻道:“好啦,我相信你便是!”看出呂信為難,盈盈以為呂信不想讓人知道秘笈的存在,是以也不再強求。要知一本高深的武學秘笈足以引起江湖的動盪,林家的辟邪劍譜便是例子,不但害的林家家破人亡,而且引的江湖人士自相殘殺,禍害不淺。
呂信武功如此高強,連少林方證大師也接不下他十招,若是傳了出去,會是什麼樣的後果,盈盈心下也不禁有些後怕。
跟著方生大師到了一間禪房,方證大師已等在門前,方生大師上前幾步道:“見過掌門師兄,呂少俠和任姑娘已到!”
呂信見方證大師居然親自迎出門來,也不禁怔了一怔,這老和尚雖不及他,但武林中能讓他親自出門迎接的人卻數不出幾個來,到也不敢失了禮數,上前一禮,道:“晚輩今日路過嵩山,特來拜見方證大師,望大師恕小子上次鹵莽之罪!”
盈盈雖對正派中人沒什麼好感,但在這位得道高僧面前卻是不敢放肆,也上前道:“晚輩見過大師!”
方證大師還了一禮,宣聲佛號,道:“呂少俠駕臨敝寺,合寺上下甚感榮幸,請入室內奉茶!”
呂信又還了一禮,兩僧兩俗這才進了禪房。分賓落座後,待小沙尼奉上清茶退下,方證大師才看了看盈盈,合什說道:“這位女施主可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先生的千金?”
盈盈聽方證大師並沒將日月教稱之為魔教,不禁對他大有好感,還了一禮道:“大師目光銳利,晚輩佩服,不錯,我爹便是神教上任教主!”
方證唸了聲佛號,道:“江湖傳言任施主興風作浪,殘殺無辜,不過老納看你並非好殺之人,且具佛心,看來江湖傳聞也多是誤會!”
盈盈到不否認曾殺過人,說道:“大師過獎,不過晚輩確是曾殺過人!”
“阿彌陀佛!”方證大師合什唸了聲佛號。
呂信接過話頭道:“江湖之中往往便因一己私慾而勾心鬥角,以武犯戒,所謂正義,只不過是那些衛道士打著為武林除害的晃子以全私利,其實說穿了,正邪之分也只不過是以武力來化分!”
“大師雖慈悲為懷,但像大師這樣處處為武林著想之人卻是不多,諸如左冷禪、嶽不群等野心勃勃,意欲稱霸江湖,盈盈雖是神教中人,但比起這些人來卻算不得什麼!”
盈盈雖不怕少林派,聽呂信為她開脫,心下大感甜蜜。
方證大師宣了聲佛號,道:“江湖傳聞呂少俠跟任姑娘情投意合,曾獨上日月教總壇黑木崖力救任施主,不知是真是假!”
呂信也不隱瞞,坦然道:“不錯,晚輩確曾上過黑木崖!”
方生接道:“近來江湖傳言少俠與魔教勾接,但少俠卻不曾做出半點危害武林之事,可見江湖謠傳,有時也不足為信,任姑娘即與少俠兩情相悅,實乃武林之福!”
他話中的意思誰都聽得出來,那便是任盈盈雖然為禍江湖,但有呂信管著她,便可算是武林之福。
盈盈眉稍一皺,便要反駁,呂信忙遞了個眼色將她止住,說道:“自古以來江湖便是個是非之地,以武犯戒比比皆是,正派中未必便沒有惡人,魔教中也未必沒有英雄,盈盈即是真心待我,我也必誠心待她,而且盈盈之前雖然殺過人,但所殺之人也都是些十惡不赦之徒,若有人只因為盈盈出身魔教,而以此大做文章,便是黑木崖,在下也可讓其赤地千里!”
“阿彌陀佛!”聽著這暗藏殺機的話,兩位高僧齊宣佛號,方證合什道:“呂少俠赤誠一片,乃是性情中人,並非邪惡之輩,更不曾加難武林。老納本不該說,不過還請看在都是習武之人的份上,今後對武林同道多加容情,老納在此向天下蒼生請命!”說完躬身一禮。
盈盈聽得心下感動,但她素來愛要面子,且旁邊還有兩位得道高僧,俏面通紅的垂下玉臉,不敢再看呂信。
“不敢!”呂信還了一禮,道:“大師放心,在下雖不是什麼行俠仗的江湖大蝦,但也並無稱霸武林的野心!”
方證大師合什一禮,又宣了聲佛號,又閒談幾句,用過齋飯,當晚呂信便和盈盈在少林留宿一晚,次日天明,呂信正準備辭行,忽聽門外腳步聲響起,一個小沙尼進來道:“啟稟掌門方丈,恆山派定閒、定逸兩位師太求見!”
方證大師臉上古井不波,揮手讓小沙尼先行退下,這才向呂通道:“恆山派兩位師太駕臨,老納自當前去迎接,少俠和任姑娘既然來了,便在敝寺小住幾日,請隨便!”
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