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儀琳那個小尼姑,自己在回雁樓的出現讓歷史的軌跡發生了變化,少了一段坎坷的經歷,似乎她並沒有對令狐沖產生那種感情,反到是不戒那個蠢和尚整天急著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
“誰人能看透這一生可擺脫心裡欲求,誰人能看透了得失雖得到,終不可永久,拋開爭鬥挽起衣袖,不牽不掛是最自由,瀟瀟灑灑的走不問以後”正哼著歌謠,就聽道旁的樹林裡傳來“叮叮叮”的兵器打鬥聲和慘叫聲。
呂信本懶得理會這些江湖人物的打打殺殺,剛想催馬走人,卻聽一個熟悉的嬌喝聲傳入耳內:“快說,江湖上是怎麼謠傳的?”
“任盈盈?”呂信一怔,心道:“還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沒想到又在這裡碰到那位任大小姐,我且去看看!”想罷,原勢不動的從馬兒向飄身而起,向左邊的樹林閃了進去。
順著聲音尋了過去,呂信躍上一棵大樹居高臨下,就見樹林中的一塊空地上,三個穿著灰布衣衫的漢子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還有一個活著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任盈盈握著短劍抵在那漢子胸前,說道:“再不說我殺了你!”
那漢子很是怕死,聞言嚇的直打哆嗦,道:“我說、我說,回聖姑,江湖上都說、說您和呂公子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謠傳您對呂公子那個、那個情根深種”
“胡說八道!”那漢子還沒說完任盈盈就已經氣的嬌軀發抖,怒斥一聲,長劍一遞便要刺進那漢子胸膛。不料就在堪堪刺進那漢子胸膛時,一牧松針無聲無息的擊在劍身之上,將短劍蕩了開去,任盈盈手臂一麻,短劍差點脫手飛去,忙退開兩步喝道:“誰?”
呂信哈哈笑了一聲,從樹上飄了下去,搖著扇子走到任盈盈身前一丈處站定,說道:“有緣千里來相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