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上的衣服。
黑臉刺客再也承受不住了,扔了手中的大刀,爭先恐後屁滾尿流的慌亂推開了門,消失在夜色深處。
曲西藉著便利終於出了那扇困了她許久的大門。
身上還是那套黑色絲質睡袍,哪裡有什麼白裙,健康白嫩的面板,嬌小的人兒,哪裡又有慘白詭異的女人呢。
曲西勾勒出歡快的弧度,幻覺粉塵果然很管用,要不是可可提起,能夠利用空間裡的東西製作出來,今天她還不能這麼容易就能出來呢。
只是苦了在空間裡的元羽和十三了,被可可拿著小鞭子霸道的立在一旁監督者,利用空間裡的一切把可可能夠想到的東西全都製作了出來,稀奇古怪,亂七八糟。
淪為苦勞力的兩人終於能夠吃上一頓飽飯,作為勞動的報酬,可可終於解了一部分的對他們所設的禁制,兩個玉樹臨風的人兒悲苦兮兮的流下了倆行清淚。
曲西沒走出多遠,連月色下美好的風景都沒有來的及欣賞就被人打擾了興致。
來人正是濁彌。
長身玉立,眸色深深,同樣寬鬆的黑絲睡袍,負手而立。
月影灼灼,風葉徐徐,樹影重重,庭院深深。
並沒有見濁彌有多大的移動,卻是結結實實的完全擋住了曲西的各個逃生方向,就好像曲西肚子裡的蛔蟲。
她索性停了下來。
果然如同俗話說的一樣,警察永遠是來的最晚的,這高階的保安也能套到這句話裡,這人都跑的沒邊了,這人才出現。
她問他,他是不是相信那則預言,他沉默了許久,說了一句話,莊主信他便信。
曲西嗤笑了一聲,倒還真是個忠心的人。
“若是我硬闖過去,你敢傷我麼?”既然是個忠心的人,那麼對於她這個莊主認定的兒媳婦,他還敢有半分不敬麼。
“請恕罪,這是我的職責。”聲音沒有半點波動。
興許是月下的風景太過迷人,或許是這夜色太過靜謐,或許是他沒有著上黑甲,曲西在面前這個長身玉立的男人身上沒有看到任何之前那個變態狠厲男子的痕跡。
曲西輕步上前,一直走到了濁彌面前。
濁彌肩部的線條完美而嚴肅莊重,充滿了力量的迸發感,她伸手貼了上去。
指尖輕觸結實的肌肉,感到有彈性從手中反饋回來。
輕撫上他小麥色的輪廓冷硬的臉頰,濁彌似乎沒有任何的反應,她卻能感覺到手下肌肉的微小反抗波動。
輕笑一聲,曲西展開完美的笑容,輕啟紅唇,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一句話。
“等著,等著我在你同樣的位置劃上更深的傷痕。”冰冷的指尖滑過。
走廊上傳來吵鬧的聲音,漸漸有人聲朝著這邊跑來。
曲西收回了手,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朝著屋子原路走了回去。
路上撞上了一個瘦弱的小男孩,他跑的太過慌張,一腦袋就撞到了她懷裡,衝勁帶著她往後面倒退了好幾步。
肚子被撞的生疼,她揉著肚子把懷中的小男孩推理開來,方正扶好。
“你沒事吧?”
“小爺沒事!”糯軟的聲音。“放開你的髒手,小爺我跑出來還不是因為你!”
糯軟的聲音稚氣未消,隱隱帶著熟悉的感覺,好像再哪裡聽過。
小男孩接著不停的抱怨,抱怨他休息的好好的卻是聽到了她離開房間的警報,說她擾了他難得的好覺,說她是個超級大麻煩,並且在不停的掙扎著曲西按住他的手。
曲西終於想起來搞清楚了!
是那個房間裡響起的聲音!她之前以為是智慧監控系統的聲音,原來是眼前的這個小人兒,話說,怎麼最近她見過那麼多的奶娃娃啊?
“就是你一直在監視我!”曲西眯起眼睛,嗓音中也帶了危險。
“一邊去!少拿這次編排小爺!小爺是在搞科學研究!誰要監視你這個除了身體什麼價值都沒有,前後一樣平的女人啊!”糯軟的聲音不屑的說道,“快點給小爺放開你的髒手!我不客氣了!”
危險的光芒在曲西眼中一閃而過。
曲西把小男孩翻過身子,大手毫不留情的打上了他的小屁股,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一時間空氣都寂靜了,周圍再也沒了任何響聲,仿若這空間只剩下了銀色靜謐的月光。
89:刺客之後
曲西現在可不管眼前的孩子是多大的了,就算外貌上還是個乳臭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