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時候他也豁出去了。
“把衣服拿去燒了!”
老管家嚇了一跳,趕緊收拾了外頭的衣服走人,肯定被發現了。
“不行!燒了我穿什麼!”
“就這樣待在這裡。”
又是這樣!滄月拉著被子裹著自己,不讓自己走就好言挽留嘛,總是這麼霸道。看著天將近黃昏,不回去不行,但偏偏又不能用異能。
“你是不是在想著用異能離開這裡?”虞子騫真有點醉意,不醉不會這麼失了常性,他扯開被子,將滄月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危險逼問。君臣之儀又能束縛得了他?皇帝不過是喜歡嚐鮮,滄月很快就會被摒棄。
“你……你真的醉了。”
“醉了,真的醉得不行,否則怎麼會這麼難過錯亂?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可知道旁觀者的痛苦?皇上親吻你,愛撫你……我想弒君,我想毀了你!”
滄月驚訝,那一夜虞子騫有來瑤花閣?現在虞子騫痛苦地摸著自己的臉,似乎在糾結,這個人不是有處子情節?他早就不是,虞子騫應該早早放開自己才對。現在想想,為什麼隔天虞子騫會變得冷漠,原來是“捉姦”了,可惜對方是九五之尊,他不能弒君。一直以為,虞子騫無視皇權,自大多情,不想也是帝王的重臣。
“小月兒,你有沒有想過跟我一輩子?”
滄月看這人痛苦,撫著自己的脖子似乎下一刻就會掐上去,吞了吞口水,愣是不敢回答。
“我想過。”
啊!?
“可你扼殺了我的想法。”
滄月動了動唇,才想開口就被壓下來的吻封信,這個吻奇怪地輕,適可而止。“就到今天為止。”
滄月聽不明白,是分手的意思嗎?
虞子騫壓下來,不過是睡下,啥都沒有動作,他身上的酒味很濃,臉靠得很近,身體也很重,可是滄月沒有推開,閉著眼睛的人似乎睡著了。
“明天我出征,你會來送嗎?”
一片沉默。
“鳳翎早先領了聖旨去征討北部的前番王舊部之亂,蕭玉去打南邊,你說我去支援誰好?”
問他作什麼,這不是你們朝政的事。
“也許鳳翎會有麻煩。”
那就去幫鳳翎啊。
“不過皇上要我留意蕭玉,怕他收了南王之權,將南面封地歸屬劃為己有。”
那就去監督蕭玉。
“我去將兩人的功勞都納為己有吧,這兩個人皇上都容不得。”
哼!小人。話說回來,怎麼就跟自己說這些事情?還有,從頭到尾都在詆譭雲若然,吃醋的男人真小氣。
呃……滄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