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斌繼續說:“其實,那個老頭兒如果想要胎兒的屍體,那就去那個枯井裡找好了。要多少有多少,就是味道不太好。”
林希洄已經將頭伸到車窗外狂吐了起來。
方哲打斷何廣勝:“先不說高程敏診所的人是怎麼處理胎兒屍體的了。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陸斌:“我那時候跟何廣勝關係還算好。當時我們兩個是一起去的高程敏診所。所以,那個胸針的來歷別人不清楚,我卻知道。何廣勝那個傢伙太小氣了,連見面分一半的江湖道義都不懂。不過,他雖然無義,我卻不能跟他一般見識。這件事,我一直守口如瓶,沒有對別人說過。今天還是第一次對別人說。”
方哲一邊幫林希洄拍背順氣,一邊跟陸斌講電話,語氣不無諷刺:“呵呵,這事如果傳出去,何廣勝肯定知道是你乾的,你當然不敢對人說。”
“好吧,隨你怎麼想吧。我們這種人,一般是不會有人把我們的目的往好處想的。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我對得起他何廣勝了,他卻莫名其妙拿我來開刀,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我又不是那個蠢的什麼都不懂的老頭,以為偷個診所的胎兒屍體就是什麼大罪一樣。竟然拿那麼貴重的胸針來破財免災!”
方哲:“這我倒是可以理解。不然的話,就算最後有很厲害的律師幫偷死胎的人打贏了官司,變態的名聲也傳出去了。”
“名聲?名聲值幾個錢?再說,可以隨便編幾個讓人聽著合情合理的偷死胎的藉口!”
“好了,這個問題,我不想跟你繼續探討下去了。我們接著說吧,你還知道些什麼?”
二人言歸正傳。陸斌:“哦,關於那枚胸針,目前為止,我只知道這麼多了。”
方哲問:“那個老頭兒的樣子,你還記不記得?”
“嗯,具體記不清了。就記得看起來像是六十多歲的年紀,有些禿頂。”
林希洄早已從車窗外收回頭,坐好了,聽到這話,覺得很可笑:“這也太籠統了吧?這種體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