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林希洄鄙視他:“哼,你終於知道自己的毛病啦?一工作起來,什麼都不理。”
方哲才不吃這套,又板起臉來:“你剛才說什麼?你去吃麻辣燙?你是不是又去吃路邊攤了,嗯?”他記得自己勸過她,是在喜歡吃麻辣燙也可以,去幹淨點的大一點的店裡吃,可她偏不去,說還是路邊攤味道好。
“哎呀,路邊的麻辣燙才好吃嗎。”
“告訴你多少次了,那些東西不乾淨,不衛生!”
“難道你不在路邊吃東西嗎?你自己都在路邊吃烤羊肉串呢。人家說那是羊尿泡的鴨肉,你不是照樣吃的津津有味?”
“你犟嘴是吧?”
“才沒有呢,我是講道理!你說啊,說啊,你為什麼要吃羊尿泡出來的鴨肉?”
“我吃的是羊肉串,不是鴨肉。不不是,怎麼成你問我了?現在是我問你,你幹什麼又去吃路邊的麻辣燙?”
“你先回答我,回答我!!!”
一名錶情嚴肅的中年女工作人員走了過來:“咳咳,圖書館裡不能大聲喧譁,兩位請自重,打情罵俏請低調。”
繼續查檔案
何廣勝人還在醫院,卻已經指揮派出所的民警開始找陸斌的麻煩了。他眼睛裡冒著得意的光:他是官,陸斌是民,他玩陸斌還不是小意思麼?什麼人民的公僕那套,別來對他講,他才不吃那套。
陸斌在永平鎮一直都是橫著走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人了,忽然就三番五次的被派出所的人整。上午查他的遊戲廳,下午去查他的棋牌室,他去打點卻沒人理他。第二天又翻出幾件舊案子,說是他也有份,只是當初沒查出來。陸斌對警察說自己的金佛丟失的事情,卻沒人理。
陸斌直覺是自己得罪了派出所的頭頭,思來想去,能讓整個派出所沒一個人幫他的人,就只剩何廣勝了。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裡得罪了何廣勝這個凶神惡煞!
無奈之下,陸斌只得提出,要去醫院見何廣勝。畢竟麼,有什麼誤會總得當面說開了才好。怎奈派出所民警早已得到何廣勝的提前指示,一直將陸斌扣留在派出所審訊,根本不讓他有見何廣勝的機會。
陸斌的下屬全是一幫跟著他混飯吃的小角色,眼見老大如此,根本無人幫他周旋活動。陸斌一個人在派出所裡,被人輪番審訊,兩天下來,只給水,不給吃的,還不讓睡覺休息。他累得半死不活,只覺得命都丟了大半。心裡就想著,哪怕有一個小弟幫他活動活動,他也能儘早出去,再不用受這個罪了。
問題是,沒有上面沒有任何動靜。而陸斌,他已經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早年剛出道時的辛苦,已經遠離他很多年了。他很快就堅持不住了。最後沒辦法,他只能對天發誓:“我真的沒做過對不起何所長的事,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們這是幹什麼?”
結果只換來對面小民警的訓斥:“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們找你來是為了問案,跟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何所長的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陸斌氣得要死,卻也莫可奈何。
何廣勝住院,陸斌困在派出所出不來,永平鎮的人卻各個都樂得合不攏嘴,這兩個惡霸最近連連倒黴,大家真的很難不幸災樂禍啊。
雖然陸斌被折騰慘了,何廣勝依然覺得不解氣。他是真想用各種刑具全套上陣,來個“刑訊逼供”,把陸斌整個半死不活才好!什麼職業道德,什麼規範、守則,全是狗屁。那些東西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張廢紙,看看就完事,聽聽就拉倒。不過陸斌也不是吃素的,真下手太狠了,萬一整不死陸斌,反而被陸斌事後咬一口回來,那就麻煩了。他的目的是讓陸斌頂不住,拿錢了事,而不是要了陸斌的命。
這次不從陸斌手裡弄出來個百十來萬,他就不叫何廣勝!至於他挨的這頓打,哼哼,陸斌被折磨的這兩天,就當是還他的了。反正以後他還有的是機會慢慢折騰陸斌。
想起這些,何廣勝的心情就變得好了很多。
派出所又打來電話,向他彙報陸斌的情況,並請示下一步“工作”。何廣勝聽著陸斌的慘狀,得意的冷笑起來:“不管他,繼續玩。他這次不多吐點錢財出來,對不起咱們這麼多兄弟費力氣。”
“好。”對方收到他的指示,興奮的掛了電話,準備繼續大幹一場。反正陸斌吐出來的錢,大家都有份。
何廣勝收了線,正在想著怎麼繼續折磨陸斌,結果,他上次看到的那個冷峻高傲的討人厭的中年律師又走了進來。莊律師是親自來給他送法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