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心中暗喜,湊在女子耳邊輕聲道:「不知風某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請你喝一杯浪蘭德愛死替呢?」
清秀女聞言面色更加蘊紅,連頸間白皙面板上亦起了層淡淡的胭脂色。風慎見她情狀,知她亦通酒語,呵呵一笑,坐在桌前,試探著去捉她柔荑。清秀女略掙了掙,也就由他握著,聲如蚊吶道:「別這樣嘛!早知你如此大膽,人家才不會巴巴的趕到你隔鄰找你!」
風慎一怔,繼而大樂。心道:原來這姑娘早已屬意於我,這下得了個水到渠成!思罷,又放眼在女子身上細細打量,見她嬌羞無限、身子軟膩,更是美不自勝,遂色授魂與道:「哎呀,都怪風某有眼無珠,未識美女抬舉!不如棄了杯中酒,來風某家中,也好讓風某好好補償你一番,如何?」
清秀女抬眼看了風慎一眼,復轉垂首,悠悠道:「不如去我那裡。」
風慎聞言,只覺胸中色慾如火,幾欲焚化五內,哪裡還捨得耽擱一時半刻。牽了女子起身,得意地向四友打了個眼色,出門打車去也。
四友得了眼色,個個驚詫豔羨。半響,梅吸了口氣,輕拍桌角:「許是前生福德積。」
安收了送風慎離去的目光:「亦或彼女智商低。」
史嘖嘖讚歎:「得此美人為床伴。」
刁把最後一段火腿腸送入口中:「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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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段故事講的不好,文鄒鄒的好像喪亂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背古文呢!」
「肉肉姐你也看過喪亂志啊?覺得好看不?」
「一般般吧!演員演戲的痕跡太重,表情做作、略顯浮誇。最可氣的是那作者,前後風格不一,差距極大」
「咳咳~ 肉肉姐別鬧,這故事就要到戲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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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牆體、裝飾俱是粉紅。眼前玉人已脫的只剩了內衣小褲,竟然亦是粉紅。一進屋就被推坐在床上的風慎見美人肌如凝脂,感氣氛靡靡,褲襠早已變作鼓囊囊一大坨。清秀女自進了房門,便一改酒吧中羞赧模樣,主動舞動除衣。此時見風慎情狀,舉止更加浪蕩。將胸罩解下,直直丟在風慎臉上,跨坐其身,與他深深一吻。吻中,探手取了床頭櫃上紅酒;唇分,將酒沿著自己乳房倒下,媚聲說道:「人家也請你喝一杯,看看你酒量如何!」
風慎見撞上了萬中無一的秀女淫娃,心中美的什麼也似,俯下頭去,伸舌頭將女子身上流下的紅酒啜飲入喉。舌尖在女子身上舔舐,一點點向上遊走,攀上鼓脹雙峰,含了紅豆在口,只覺得酒乳交香,醺醺欲醉,女子嬌吟之聲,漸漸朦朧遠去,終不可聞。再睜眼時,屋中粉嫩依舊,己身卻已赤裸在床,試著活動手腳,皆被捆縛於床頭床角,不得稍動。
清秀女端坐床邊,見風慎睜眼,咯咯笑道:「姐姐快來,他醒了!」話音剛落,一人在清秀女身後轉出,金髮碧眼、高鼻深目、豐乳翹臀,竟是克里斯蒂娜。風慎見胡女出,朦朦朧難分真假的前塵舊事、夢中情景忽然皆化清晰,登時驚駭欲死,張口大呼道:「救命啊!救命啊!」
娜娜見他模樣,噗嗤一笑道:「這屋子是特意為你備下的隔音房,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風慎目光驚恐,大喊道:「破喉嚨!破喉嚨!」
娜娜不理風慎胡混,從衣兜中取出針囊,拈了枚金針刺進他會陰,道:「雖然年月久遠,我卻仍記得此處可令你昂藏更甚。如今舊夢重溫,可覺得舒服麼?」
風慎吃痛,額頭汗珠流淌,怒道:「今時不同往日!我已從少不經事變成了知名作家!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要你好看!」
娜娜不屑一哼,道:「當年你既與我簽下主奴契約,便是我終身奴僕。那日我不想你竟敢從山崖攀樹跳下,繞路去追,已是不及。待我擺脫了那些無聊人的所謂對外賓的關心,你已經進了精神病院。我託中國朋友打通關節時,你竟又逃了出去,不知所蹤。我找了你整整十七年,以為我會因為你幾句威脅就放過你麼?」言罷,又拈出一針,作勢欲刺。
風慎見事不諧,忙道:「我知道錯了!當日是我不對,不該偷了你的內褲手淫。又假意同你簽約,想再偷你項鍊。可我也不知道這契約是如此內容,那時我還小,不懂這些。不如你放過我吧!我把所有文章的版權都轉給你,很大一筆錢呢!」
娜娜蓮花指翹,拈針笑道:「我能尋你這麼多年,難道會缺錢麼?我在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