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告訴她是的。她癱軟在椅子上,嚶嚶地哭起來。警察動了惻隱之心,對她說,現在不是哭的時侯,是想辦法往出弄李全江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哭著說:“我連市裡的警察帶走他的原因都不知道,怎麼救他呢?大哥,不行你給我打聽一下市裡的警察為什麼帶走李全江的,好嗎?因為,你也是警察,這事兒好打聽呀。大哥,求你了。”
這警察為難了一會兒,就說好吧。就開始給他在市裡熟悉的警察打電話問這事兒,這警察說他不知道這事兒。他就託這警察問一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就掛了電話,問趙雅麗李全江得罪了什麼人沒有?趙雅麗就說,她只知道李全江得罪過王歇、王文霞、王向蓉,具體他再得罪過誰,她就不知道了。但她沒敢說馬長青和趙軍,因為他知道這警察和這兩人是鐵把子,一聽說了,還會幫她打聽李全江的事兒?警察就讓她把李全江怎麼得罪這三個人的事說一說,她就說了。警察就分析著,說不定就是這三個人中的一個在整李全江呢。正這麼說著,電話響了,那警察回信了,說有人告發李全江於今年六月十三號下午,在永利鎮中學李全江的宿舍裡對自己實施強姦,但未遂。趙雅麗一聽就站起來,對警察說:“謝謝大哥,我知道是誰在陷害李全江了。”
她出了派出所,恨不得立即找到王文霞,和她私了這事兒,可王文霞現在在哪兒她都不知道。她就掏出手機來,希望能翻出王文霞的手機號來,儘管她知道她沒有王文霞的手機號。翻著翻著,她翻見了王歇的手機號,想了想,就撥通了。響了好一會兒,王歇才接了電話,小心謹慎地喂了一聲。趙雅麗就直接問他知不知道王文霞的手機號?王歇問她找王文霞幹嘛?她不想讓王歇知道這件使自己顏面無光的事兒,就說兩人之間有一點兒私事要了。見王歇沉吟著,她就說:“怎麼,分手了,就真的成了仇人了?連這點兒事也不幫?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
王歇這才不情願地說了王文霞的手機號。但申明,這是王文霞以前的,打不通他也沒辦法了。她就掛了電話,又給王文霞打,通是通了,但接電話的是個男人。她問是不是王文霞的電話,那男人說是他的電話。她就問人家知不知道王文霞的電話,那男人就嗆她:“王文霞既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我憑什麼知道王文霞的電話?再說,叫王文霞的女人多了,你到底要哪個的電話?神經病!”
她沮喪地立在了街上,料峭的寒風吹的她的臉通紅,但她覺不到疼。人們路過她時都怪怪地看著她,她也顧不上了難為情。
忽地,她聽見有人叫她。她抬頭,見是那位和自己一班的同事,就勉強地笑著應了一聲。那同事狐疑地問她大冷天的,站在街頭幹什麼?她猛地醒過來:“是呀,自己得行動呀!怎麼能把寶貴的時間浪費掉呢?自己得找到王文霞。依鍁得不知聽誰說的,王文霞在市裡某個單位上班呢,自己回市裡找吧。”
就笑著對同事說沒幹什麼,扭頭就往十字街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要同事和主任替自己請幾天假。
趙雅麗回到市裡,直奔李全江家,把這事兒說了。李全江的父母嚇呆了,反而是鎮靜了的趙雅麗安慰著他們靜了下來。趙雅麗讓他們想想有什麼門路,跟派出所溝通溝通,兩人惶惶的也想不出什麼門路來。趙雅麗也理了一下自己家的人際關係,也沒有跟警察沾邊兒的人,就知道,還是用笨辦法:找到王文霞。她就又給王歇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王文霞現在在哪兒工作?王歇猶豫了半天,說好像是在市電信局裡。趙雅麗就去了電信局一問,沒這麼個人。她為難了片刻,決定大海撈針,滿市找王文霞。但自己一個人幹這麼浩繁的工作太慢了。正為難著,她依鍁起李全江說過,他的母親曾經找到王文霞要要回那兩萬塊錢來的,不由得高興起來,回去和李全江的母親一說,慌慌張張的老太婆想起來是有這回事兒,可被這飛來橫禍砸的腦子不好使了,想了半天,才想起來,王文霞是在青春大廈賣衣服的。就帶著趙雅麗去了青春大廈,不想,大廈已經閉店了。兩人只得回去,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青春大廈,不想,人家九點才開店,白白的在門口凍了兩個小時。
店門一開,她們就隨著人流進了大廈。找了半天,謝天謝地,終於找到了王文霞。趙雅麗還沒把李全江被帶走的原因告訴李全江的母親,怕老太婆更受驚嚇,就把王文霞叫到步行梯樓梯口,問她知不知道李全江被市裡的警察帶走了?王文霞冷冰冰地說不知道。但趙雅麗從王文霞的臉上看出了局促,就說:“王文霞,我已經託一個警察朋友把市裡的警察帶走李全江的原因打聽清楚了。王文霞,我和李全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