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江一聽,頓時嫉妒起來,因為趙雅麗說的李行長的袒護,一定是王歇的攝像事件和馬長青和趙軍打架事件中李行長對她的袒護,而這兩件事發生時,李行長根本就不知道趙雅麗和自己家的關係,他覺得鎮上的人對趙雅麗和李行長的猜疑還是有道理的,而從趙雅麗衝口而出的這句話裡他聽出來了趙雅麗對李行長對自己的袒護也是摸不著頭腦的,現在就錯理解為因為李行長早知道了她和自己的關係而袒護她了,從趙雅麗這樣的理解不難看出,李行長和趙雅麗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他不由得鬆了口氣,但馬上又懸起顆心來,因為自己請李行長辦理趙雅麗工作的事不是引狼入室了嗎?但是,他馬上明白,要是沒這狼,趙雅麗根本就入不了他的室,這個險非冒不可,就笑著說:“那你以後在單位裡就可以揚眉吐氣地上班了。”
趙雅麗高興地說那是。李全江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這證明趙雅麗對權勢是多麼的嚮往了,而這東西恐怕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有的。但他馬上說:“只是李行長說了,一個月的時間太倉促了,就是市農行是他家開的,調動一個員工到上面來也不是件簡單的事兒。你能不能把期限延長些。”
趙雅麗沉吟一下,爽快地回答:“以前的一個月期限,本來就是和你開玩笑的。既然你真要辦這事兒,我是不會設定一個期限的,當然,你也不會讓這事兒無期限的,對吧?”
李全江一聽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趙雅麗分明在暗示期限由他來決定,他就知道這是因為李行長的緣故,讓趙雅麗相信這是有譜的事了。吃醋的同時也鬆了口氣,繼續道:“那是那是,我恨不得明天就辦成這事兒呢。只是我媽提出了一個要求。”
口氣甚是為難。
趙雅麗一聽也警覺起來:“什麼要求?”
他:“咱倆得先結婚。”
趙雅麗吭哧了一會兒,說:“你媽也太咄咄逼人了吧?就憑你有一個當官兒的姑父,我就得聽你家的擺佈?得了,現在就對我頤指氣使的,等把我娶回家了,還不把我當丫環使喚?再說了,聽你的口氣,李行長也不是你的一個著緊的姑父,你把他當迷魂藥給我灌也太小瞧我了,以為我真的一喝就暈暈乎乎地以為明天一定是美好的,就跟你結婚了?你以為我就那麼膚淺?咱還是拜拜了吧。”
他趕緊說:“喂喂,趙雅麗,千萬別掛。你聽我說,李行長確實是我的一個著緊的姑父,他老婆和我爸是小兩姨,除了嫡親,這關係是最近的了,再加上兩家走的勤,就跟我的親姑父是一樣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跟李行長靠實一下我們的關係。你呀,我跟你說,我媽是老輩人,相信女人和男人一旦結了婚,就一輩子跟了這男人了,就是自家人了,是自家人她才會讓李行長安排你的工作的。你該理解她呀,你將心比心地想一想,你會平白無故的給一個可能會成為家人的人辦這麼重要的事嗎?所以呀,你就哄一鬨她嘛。再說了,咱這一茬人對結婚看的又不像他們那麼神聖,所以離婚也如同脫衣服一樣容易,哪像他們,離婚頂如大死一場的災難,你跟我結了婚,還可以離嘛,這對你又沒什麼損失。你就跟我結個婚給我媽看,她才會死心塌地地眷讓你回市農行工作呢。你說呢?”
但趙雅麗那邊沒了聲音。他再催,趙雅麗說:“過三個小時我答覆你。”
就掛了電話。
李全江怎麼也坐不住了,就想跑就想嚷,因為他不知道三個小時後趙雅麗會怎麼回答他,他怕那三個小時的到來。但他也知道注意影響,就拿了顆籃球去了操場亂扔。因為他沒有章法,幾個學生就咕咕地笑他。他就火了,叫住人家一頓臭罵。見這幾個學生一副漫不經心的挨訓樣兒,他恨不得揍他們一頓。忽地,電話響了,他膽戰心驚地掏出來一看,果然是趙雅麗打來的。他咬了咬牙,接通了,但不敢吱聲。就聽趙雅麗說:“我先跟你領結婚證怎麼樣?這在法律上就是夫妻了。雖然你媽會不高興,但我已經是做了很大的讓步了。你告訴她,我一去了市裡上班,就和你典禮。”
李全江高興地跳了起來,這才看見那幾個學生正吊兒郎當地站著等他繼續教訓他們呢,就一揮手:“去去去!”
自己就一溜煙往宿舍跑去了。
一進宿舍門,他就高興地打電話告訴了母親趙雅麗的答覆,不想母親寸步不讓:“領結婚證算什麼結婚呀!只有典禮入了洞房才算是結婚,趙雅麗的保證我不信。”
李全江:“媽,你怎麼就不信趙雅麗呢?你不是很喜歡她的嘛。”
母親:“那次和你在復興鎮見她那面她確實討人喜歡,但是,她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