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更上翹的厲害了。那兩人越發鄙夷地看著他。
王歇把菜譜推到他的面前:“請吧,老朋友。“李全江只得隨便點了一個菜,把菜譜推給了那兩個人。趙軍嘶嘶地吹著口哨,點了一道菜,馬長青歪著腦袋,用牙齒咬著菸屁股,眯縫著眼,也點了一道菜,把菜譜推給了王歇。王歇也點了一道菜,把菜譜遞給了服務員。
在等菜上來的時候,四個人默不作聲。王歇給那三個人遞煙,卻像沒看見他,他心裡很窩火,因為就是自己不抽菸,你也該有個禮讓的表示呀,他越發覺得王歇來者不善了。
那三個人開始不緊不慢的抽菸,周圍幾桌的喧譁聲猶如高山流水般的向他們這低窪處湧來。沉默越長,他心裡的不安越發像貓一樣抓他的心。他不由得一口一口地喝著茶,招呼服務員續了一次又一次。三個人只是譏嘲地看著他喝茶,他覺得這三個人形成了一種場,把他罩住了,他們吐出的煙有了重量,塞進場裡壓迫著他。
菜和酒上來了。王歇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舉起來說:“這第一杯酒,謝謝三位肯賞光。”
三個人說不客氣,和他幹了。他又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舉起來說:“這第二杯酒我們敬給一個人,沒有這個人,咱四個人不會坐到一塊兒的。只可惜,她今天沒來,咱就遙敬她吧。”
三個人又和他碰杯而幹,然後都把空杯放在了桌子上。
王歇沒有倒酒,卻看著李全江:“這麼說,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李全江結巴地:“知知道。”
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