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樣的情感都能表現出來。”
《媽祖》,無非也是表現生和死,利和義,家園和故土,滄海和桑田。
等你們談一場戀愛,就什麼情感都能表現出來了。
又練了一會兒,這幫藝校生開始和歌舞劇團的演員一起合練,趙真顏就靠在把杆邊上看。
窗外走過去兩個人。
林團長打頭,後面跟著的那個背影,再熟悉不過了。
她有一瞬間,呼吸都不能夠。
繞過排練的人群,她跑到門外,見到林團長正和顏昇一起走出院門。
她有好久好久都沒有見到他了。從上次飯局後,他發完那個簡訊,喊她“小姑姑”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面。
一晃又快2年了。
這麼近,卻好像沒有再見面的理由。有時候,一想到他就在這個城市,同飲一江水,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她都覺得不真實。
他剛才沒有看見她?
看見了又怎樣呢?有外人在,打個招呼客套兩句,不是更難受?
這樣的見面,不要也罷了。
顏昇花了好幾天才畫好那幅素描圖。
這幾天他還幹了一件得意的事——居然找到了蔡幸娟的《東方女孩》。在他念中學的時候,香港衛視中文臺經常放這首歌的MTV,反覆播反覆播,所以他到現在都記得大概的旋律和歌詞。
顏昇把碟放進音響,音樂潺潺著充滿車裡的整個空間:
“尋遍山外山,找遍水中水,誰是你夢中的女孩她的眉呀眉,像雙燕飛過長江水。她的眼呀眼,好像西湖水含煙。她的唇呀唇,像棲霞山上楓如醉”
那時他覺得這歌詞像比著她寫的一樣,曲子也好聽。可現在聽來,怎麼覺著況味淒涼?身處地下停車場這個封閉的車體空間內,他彷彿渾身都被箍緊,動彈不得。
又想起了前些時候,他因為趙真顏而跟爸爸鬥氣,他爸看似平常但是一刀致命的話,“趙真顏的事不需要你操心。顏昇,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