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六妹之間有些淵源。
六妹重感情,又女兒家面子薄,故而只好託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來見一見韓公子。”
韓世成心裡冷哼一聲,心道:淵源?那是孽緣吧。
臉上掛笑,愈發溫和,好似要與南宮塵比一比誰才是俊美溫柔佳公子。
韓世成面上掛下。看起來極為誠懇,只是不知為何,南宮塵只要看到韓世成俊美的面上掛著這道笑容,就覺得萬分不舒坦。
“嘖”韓世成顧作沉思,並未急於回答,只為難說:“要不這樣吧?我與二公子的六妹確實有些淵源,但是二公子你也知道,我這身份尷尬。
不如這樣吧,眼看也是入夜了,若不。請二公子賞臉,留下與世成吃一頓便飯可好?”
這正中南宮塵下懷!
想著軒轅雲霆那母大蟲的話,南宮塵就覺得他犧牲實在太多。為了傳一道假訊息,就得陪著韓世成吃完飯。
可韓世成提出這個要求,可真正好是中了他的下懷了!
酒後酣暢,才能“暢談”嘛。
不喝醉了,怎麼能夠取信於人韓世成?
若真是說。韓世成是這段時間,厲唐風波不斷的背後的操縱者,那麼,韓世成絕對不像是人前表現的那樣做事拖泥帶水,也不像他人前掛著的笑容那樣溫煦的。
南宮塵“哎”了一聲,攤攤手。好是無奈:“也只能這樣子了,若不,就再請了韓公子備上好酒。酒宴上,我倆再聊一聊我那六妹的事情可好?”
韓世成大方答應:“二公子願意和在下喝酒,在下自然是欣然接受,哪兒還會推辭?”
一面笑著自來熟地走到南宮塵的身旁,長手攬住南宮塵的肩膀。“走走走,好兄弟。喝酒去。”
南宮塵少被人攬住肩膀,能這麼做的人,至今不多,只有軒轅雲霆和為數幾個兄弟至交。當下就想翻臉,覺得韓世成這個人怎麼這麼輕浮,甚至懷疑起來,那信紙真是韓世成寫的?還有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大事,這背後真的是韓世成一手操縱的?
可這麼的舉止輕浮的人真的能做成的大事嗎?
可他也知道,軒轅雲霆的手段不是蓋的。得來的訊息少有假貨的。
也許韓世成這是障眼法。他前幾年不都是這麼做的嗎?
軟弱,拖泥帶水,可著勁兒的讓人覺得他這麼個人太沒用,其實都是障眼法吧?
南宮塵就這樣被韓世成給攬著肩膀,經過抄手遊廊,徑直透過了雕花圓門,來到一個雅緻的小別院。
南宮塵注意到了,這別院不大,飯廳和廚房竟然都設定在這一個院子裡。
這可與京城裡大多數勳貴人家是不一樣的。好似是在民間裡才會出現這樣的設定。
可想著,靈機一動,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因為韓世成為人戒心極重,把飯廳和廚房間安排在同一個院子裡,其實就是為了就近監視廚房裡當差的夥計和廚娘?
須知,大廚房可是每個勳貴人家的重地,想要下毒什麼的,大廚房是必經之地啊。
當然,南宮塵也只是想一想,沒有放在心上。
“這紅梅倒是少見的,開的真美。”南宮塵瞧著院子裡的兩棵紅梅,開的極好,不禁開口讚歎道。
韓世成也跟著笑了,目光都柔了下來,望著那兩顆紅梅,“你別瞧這兩棵紅梅開的好,可是下足了功夫的。”
南宮塵不以為然,心道:能下什麼功夫?他們家的花圃都是一群下人婆子在伺候的,雖然嬌貴,沒一年四季裡的水、陽光、溫度、肥料、防蟲,這些注意了,也就沒什麼了。
因而對於韓世成嘴裡的“下足了功夫”沒大在意。
“不說這個,咱們喝酒。”南宮塵舉了杯子,就與韓世成碰杯。
南宮塵喝到一半,舌頭有些大了,“吃,吃,吃酒,不好玩兒,韓兄,咱們行酒令如何?”
韓世成看著南宮塵微醺的模樣,眼底閃爍著什麼,但他還是勸說起南宮塵:“在下看二公子也喝高了,二公子的小廝呢?在下讓人請了他來,送二公子回去休憩吧。”
“沒,沒喝高!來!來,行酒令!”南宮塵的小廝早就叫南宮塵打發在這園子外等他。不然他要是喝醉了,又有小廝在,他能趁機說出“醉話”來嗎?韓世成又會怎麼想?
演戲演全套,南宮塵欲要站起身。但他剛站起來,就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倒了,要不是韓世成眼明手快,迅速站起身,一步奔到南宮塵身邊,抬起手臂來,虛扶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