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翌日
天還沒全亮,天邊只露一抹魚白。
二爺的臥室門就被敲響。
“主子,妾身”
門外響起女人的聲音。
醜婦不知為什麼,驚問:“是誰?”
醜婦昨日毒癮發作後,一開始,還對外界有所感知。到了後來,就根本聽不進外界的聲音了。
此刻門外響起女人的聲音,又自稱妾身
醜婦脫口而出的話,叫二爺一陣好笑。
“進來吧。”
門開,妖嬈的女人進了屋。
女人瞥一眼醜婦,眼中有一剎那的吃驚,隨即恢復自然,衝著床榻上的男人微微拜服:“妾身來給醜大娘子治療了。妾身來時。娘子已經醒來,不知是剛醒還是醒了有一會兒了?”
之前得過殿下的命令,在這個醜八怪面前只許稱呼殿下為“主子”,稱呼這醜八怪作“大娘子”。
“她醒”
“我剛醒。”醜婦截住二爺的話,她雖然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妾身”沒有什麼印象,但是本能地不喜歡這位“妾身”看她的視線。怎麼都覺得這位“妾身”很反常。
因此,不想身邊這男人說出實話。
二爺心中吃一驚,但面上看不出所以然來。
既然醜女人要自己處理問題,他自然不會掃了她的面子。
“妾身名喚虹瀾,大娘子以後稱呼妾身一聲瀾妹妹就好了。”這話中意思可多了。比如嘲弄醜婦的年紀大。
醜婦彎唇淡笑,淡而不語。
一雙眼看著虹瀾。
“妾身給大娘子治病。”隨手拿出一粒黑乎乎的丹藥。
“治病?我得了什麼病?”醜婦問。
“大娘子服了罌粟丹,這可使人上癮。只有妾身才能使大娘子痊癒。”說著伸出手去:“大娘子,給您,這是治療罌粟毒的解藥。”
果然是罌粟嗎?醜婦唇邊苦笑。在現代的時候,被人暗中注射毒品。回到了這裡,還是難道這是上天對於她的懲罰?
但罌粟上癮。還可以痊癒?
這話拿來騙騙這裡不瞭解毒品的人還行,騙她?
醜婦垂下睫毛,遮掩住其中的嘲弄。
“大娘子,六個時辰服用一次大娘子快一些吧。”那雙柔荑又往前送了送。有些著急。
“你很急?”
“啊!不是的,妾身是怕耽擱到大娘子的病情。”
編吧!
“我自己都不急,你急什麼?話又說回來了。你說這是罌粟毒的解藥你試過?”
虹瀾一驚。抬眼望向眼前的女人。這醜八怪不會是知道了吧
不會的!就算這醜八怪知道罌粟,但絕對不會知道她手中的東西的。
醜婦確實不知道,但是瞧著這位“妾身”的態度。著實是奇怪極了。
反常即為妖!
“這真的是解藥!”虹瀾正要收回手:“妾身好心給大娘子治病,大娘子不感謝妾身也就算了,既然懷疑妾身,那妾身不治了。”說罷,又委委屈屈地看向二爺:“主子。您瞧大娘子她任性的”
臥槽!
當著老孃的面,給老孃的男人暗送秋波!你大爺的%¥#&*
醜婦心中一堆的國罵之後才驚覺二爺是她的男人嗎?
醜婦撇撇嘴。掃一眼期期艾艾,好不委屈的“妾身”,一大把的怒火全都發洩到那位“妾身”身上了。
她站起身,詭異一笑:“既然這麼有效,那麼”她突然朝著二爺伸出蒲扇手:“二爺,既然我能中毒,那罌粟丹你還有嗎?給我一些。”
二爺深深看了一眼詭異壞笑的醜婦,又掃了一壓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虹瀾,突然了悟這醜女人想要幹嘛了。
“你等一下。”二爺下榻,東側一處櫃子走去。
虹瀾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她有些掙扎地問:“娘子,你想做什麼?”
“呵呵”醜婦卻是什麼都不說,從二爺手中接過一瓷瓶,二爺給她瓷瓶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一句:“這瓷瓶也是虹瀾的。”
這意思不就變相說,醜婦中了罌粟毒,是虹瀾下的毒嗎!
醜婦這下更加狠了,倒出一粒丸子,放在鼻間輕輕嗅了嗅,嘴唇淡淡勾起淡笑。
虹瀾看著眼前這個醜八怪把那枚倒出來的罌粟丹又放進了瓷瓶中。她鬆了一口氣,但下一秒她一口氣差點兒囁在嗓子眼兒裡。因為這醜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