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走在一塊兒;;時而歡喜時面惱,象一對頑皮的小孩子,而一切的一切在你娓娓而談的來信裡你寫出來是那麼有趣,連我的生氣我的惱你都寫得那麼奇妙,我回味一下忍不住卻要害羞,要臉紅
軒哥,見到你我恨不得捶你一胸,你啊
221。…222
我知道,我骨子裡痴傻了一點,淘氣而又任性了一點
而今,我已沒有了哪些往日的淘氣和任性,站在黃昏里約你,走在熟悉的羊腸小道上,走在坑坑窪窪的拐彎處,走在卵石盡現的沙灘中,看著一切的一切熟悉那是閉著眼睛也能說出來的熟悉,卻為何不見你那熟悉的影子呢?
軒哥,你難道就這麼一去不返了嗎?那一切的一切註定要畫上句號麼?
軒哥,我是多麼不甘啊!難道今生今世,我只能面對你的新墳那一堆黃土而終日鬱鬱寡歡麼?我不甘心啊!童軒,你在地下甘心麼?是不是也是沒人陪?也象我那般想你。
站在你的墳頭,耳邊響起那首歌兒來:蒼茫茫的天涯路是你的漂泊,尋尋覓覓常相守是我的腳步,黑漆漆的孤枕邊是你的溫柔,醒來的早晨裡是我的哀愁
軒哥,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生命終究難捨藍藍的白雲天,不是麼?
軒哥,我夢裡常有你的影子,你的臉,你的聲音,你的唱,你的笑,你的調侃,你的憂傷甚至,我希望你罵我,但是你不能不理我啊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想你啊!那種刻骨銘心的想
我知道,我這是妄想,誰都會笑我痴,但是我就這麼痴痴地站在你的墳頭,痴痴地望著你,眼看黃昏消盡薄霧輕輕漫漫地掩上你的新墳,但我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心裡再次割裂,淚水滂沱著任由它們模糊了我的容顏,也模糊了你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