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下了這麼大的決心?”
“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他,還是貪戀他對我的那份心。但我最容不下的就是他的背叛。”
我笑了,對她點了點頭示意: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比什麼都重要。然後我便離開了教室。放學我走出了校門看到了阿飛正在和一群混混級的人物在一起又說又笑。他拿出煙給那個看似大哥極的人物點上了。他見到我,嘴裡仍叼著煙,手臂伸擺著對我打招呼。我勉強一笑給予了回應。他竟然可以出賣自己的自尊。
“她是誰?”那個大哥級的人物開口問他。
“魏哥,她是我最鐵的哥們兒。”那個叫魏哥的仔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感到事情不妙,便微笑點頭,揚長而去。可沒走多遠阿飛便追了上來。
“安雨”他眯著眼睛說。
我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但我知道,只要他一開口就一定不會有好事情。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說:“你還喜歡音樂嗎?”
“當然。”他顯得異常的自然。
“那麼你為什麼不把音樂做為你的目標呢?我一直在盼著能為你填詞”
“呵呵”他的笑聲打斷了我的話。“我喜歡歸喜歡,那並不能說明什麼,你還是忘了吧!我可不想做你們這種乖娃子,沒有一點的刺激,多沒意思。還不如現在,多自由快活。”
我失望的說:“你跑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不,魏哥叫你過去,他想認識認識你,大家握個手交個朋友吧!”
魏哥?!我搖了搖頭,鄙視地看了看他,轉身而去。我沒想到阿飛竟然會如此自甘墮落,沒有目標,我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不理會音樂。算了,誰讓他是我的朋友,還是祝福他快樂吧,最真心的祝福。
晚上,阿飛給我打來電話,我接起電話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我在等,我在等我的朋友,他打算跟我說些什麼。
大約過了好久,他開口了。
“我我”
“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太讓我失望了。”我用很平靜的語氣說,本以為他會像下午一樣,但他沒有。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恩”了一聲。他猶豫了幾秒說:“可以出來吹吹風,陪我說說話嗎?我在老地方等你。”
“好。”我淡淡地回答。
我來到以前我們經常去年的廣場上,他就站在那裡。穿了一身黑,嘴裡叼了根菸,我一時急昏了頭,走上去奪下煙,在地上踩了個粉碎,他簡直一痞子!
“我對不起,剛剛沒有看到你”他看著失望的我,束手無策。
“阿飛,你越來越偉大了,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
又是沉默,我無奈,失望的我強忍不讓淚往外流。藉口去洗手間便以背影離開了。慶幸的是,這次是他站在原地看著我離開,也許我這是在暗示他我們只是認識,不能再做朋友,我的背影暗示了“絕交”,不知他是否有所察覺。回到家我給他發了簡訊:朋友,開心就好,做自己。然後便關機直接入睡了。
當我醒來來到學校的時候,便聽說比我高一屆的有個叫陳雨飛的,因昨晚與社會上的混混打假鬥歐,身中三刀而亡。這一刻我驚呆了,因為我接受不了,我不能接受。
這時,我跑出了學校。這一天,我逃課了。我跑遍了洛陽有阿飛足跡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身影。我承認,我崩潰了,昨天還鮮活的人今天怎麼就不在了?我好恨,恨那個叫“魏哥”的人。我蹲在公園的地上,把頭埋進膝蓋裡失聲痛哭了起來。過路人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我,但我並沒有做過多的反應。
為什麼?為什麼阿飛會和那些混混去打群架?為什麼你會放棄因樂,你怎麼可以說自己沒有目標和理想?本以為時候還未到,你還沒有發現自己應該幹什麼,我始終都相信你總有一天會發現。可是你竟然沒有一點耐性
那時,我們一起和朋友出去玩,一起在操場上打球,一起去唱歌,他在笑。我不明白他是否真的開心,還是在強顏歡笑。往事歷歷在目,我停止了哭泣,因為友情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我靠在路邊的樹上緩緩蹲了下來,淚流滿面。一個拿著紙巾的手伸了過來,我抬起頭,看到了一雙疼惜,但又滿含歉意的雙眼。
心頭傳來陣陣的恨意,沒錯,就是恨,他就是阿飛口中的“魏哥”。
我接過紙巾狠狠地擦了把臉,然後又重新將紙團砸在了他的臉上。紙團彈了出去,又落在了他的腳下。我走上前拽住他的衣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