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定下心神平穩氣息。
陵容便這樣靜靜望著玄凌,安靜的,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玄凌怔怔良久,遙遙向她招手,“過來——”
他的聲音有一絲難察的哽咽,我轉臉過去,胡昭儀嬌俏的面龐如死灰一般冷寂。我看著陵容窈窕身姿,心底嘆息的同時亦在唇角浮上了一縷不易察覺的冷笑。
陵容盈盈拜倒,清越的聲音中有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粗嘎,“皇上萬福金安,臣妾許久不見皇上,皇上體健如前,臣妾就心安了。”
玄凌攙起她道:“你的嗓子還沒有好麼?”
陵容的笑意無奈而失落,目光悠悠在胡昭儀身上一轉,終究還是未露分毫異色,“臣妾吃傷了東西,恐怕是不能好了。”
“手這樣冷。”玄凌握一握她的手腕,“身子沒好還穿得這樣單薄。”他回頭吩咐李長,“去取朕的貂裘來。”
純黑色的貂裘裹住她纖瘦的身體,愈加顯得她一張小臉瑩白如玉。領上的風毛出得極好,她每一說話呼吸,那柔軟水滑的毛就微微拂在她面上,煞是動人。
她臻首微垂,秋水含煙的眼睛在黑夜中如燦燦星子,“臣妾無福伺候皇上,乃是臣妾失德。一切都是臣妾的錯,皇上略加薄懲也是理所應當。今日能為皇上一舞博皇上一笑乃是臣妾三生之幸。臣妾是不宜出門之人,舞已畢,還請皇上降罪,臣妾無怨無悔,自甘領受。”說罷又要跪下。
玄凌輕嘆一句,已經攔住了她,“雪地寒冷,可別凍壞了才好。”他微微失神,“可惜你的嗓子”
陵容垂首不語,皇后溫和道:“姐姐自小聲如天籟,皇上可還記得?有一年姐姐感染風寒聲音沙啞,也是如安貴嬪今日一般。”
玄凌一怔,望向陵容的眼神有深不見底的情意,“是。當年還是你親手配的藥才治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