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些患得患失,讓楚飛止不住的慌張,連忙拿出手機,給曾大方打了過去,這種事情,就只能求他幫忙了。
那個女人看見楚飛把手放進衣兜裡,站在那裡停頓了一下,馬上又向楚飛走來,看樣子應該是為了在這個木不透風的小衚衕裡休息一會,外面的風漸漸的大了,地面上的積雪都被風睡得翻飛起來,她應該是冷了吧。
女人穿的很多,顯得有些臃腫,已經很破舊的圍巾纏在頭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兩隻手放在身側的棉襖兜裡,即使這樣,她還是不停的瑟瑟發抖。
“喂,楚少爺!”曾大方一直大新楚飛會遇到危險的事情,所以電話幾乎一直拿在手裡,楚飛的電話剛剛撥打過去,他就接了起來。
“老曾,局裡還有沒有人手,找兩個經驗豐富的老兵也成,幫我保護著日韓聯合基金會的黃雅和郭曉嫻,一旦有什麼危險,就把人給我搶出來。”楚飛冷靜的吩咐,看著衚衕外的接到,彷彿還能看見黃雅離去的時候不捨的眼神。
“可以,只是好吧,我這就去辦!”聽曾大方的語氣,似乎是想要問為什麼,卻還是住了口,選擇老老實實的辦事。
“沒事,他們是自己人,對了,老曾,陳一銘怎麼樣了?”楚飛忽然想起陳一銘來,自己被郝友前的保鏢圍攻的那天,陳一銘被抓進去的。
“陳一銘,對了,我這就要和你說,剛剛正在處理這件事情,他簽署了一份檔案,同意賠給你兩百萬,我看這差不多已經是他的很大一部分財產了,就放他走了!”曾大方一板一眼的和楚飛彙報著工作,剛開始的時候,可能還有些不習慣,可是現在,他已經習慣這樣的日子了。
在楚飛和曾大方談話的過程中,那個女人已經一點點的走到了楚飛的側面,只見她揣在兜裡的手動了動,眸子裡閃過一陣濃烈的恨意,緊接著兇光一閃,從後面襲擊楚飛。
她一直放在兜裡的手猛然間拿出來,迎著陽光,反射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刺向楚飛的後背,赫然就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刀子。
楚飛感受到女人的眼神不對勁,想要回身的時候,已經晚了,刀尖刺穿了棉襖,蝴蝶骨頭的中心偏右處一陣疼痛迅速襲來。
“你做什麼!”楚飛猛然間一聲厲喝,忍著疼痛回過頭,用力的捏住了女人的手腕,大手一折一抖,女人手裡的刀子就掉在了地上,人也被楚飛牽制著。
地面上,那把刀子上還帶著丁點的血跡,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看刀刃,顯然是經過打磨的,後背上一陣涼意襲來,應該是刀子在後背上劃過,衣衫都壞掉了。
“楚少爺,怎麼回事,你還在聽麼?”曾大方聽見這邊楚飛不同尋常的大喊聲,頓時就知道事出異常,連忙詢問。
“沒事,我還好,步行街裡面,XX店旁邊的衚衕,你開車來一下,有人襲擊我!”楚飛簡單的對曾大方介紹了情況,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看著那個被自己捏著手腕,滿臉的大汗,卻不肯發出一絲聲音的女人。
外面的風更大了,漫天的雪霧不停的飄飛起來,雖然楚飛在之前大喊了一聲,卻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小小的衚衕裡,剛剛差點發生了一件慘案。
這個女人,正是楚飛一上午看見過兩次的女人,此時,被楚飛抓住了,她就再也不隱藏自己的恨意,目露兇光的看著他,嘴唇蒼白,緊緊的抿著,那表情,恨不得把楚飛生吞活剝了一般。
楚飛感受的到女人的仇恨,見她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力氣,索性放開她的手,沒想到剛剛獲得了自由,女人就又一次向楚飛撲來,張牙舞爪,無所不用其極,完全是一副拼命的莫拍樣。
“別亂動,傷到了你就不好了,說,你是誰派來的,為什麼殺我?”楚飛沒辦法,只能重新牽制住女人的手腕,與她對視著。
他很確定,這個女人他沒有見過,如果說有印象,也就是今天上午的兩次,因為這個女人的形象太過於落魄,像是一個流浪的乞討這,他才多看了兩眼,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有意的跟蹤自己了?
楚飛不記得他和這個女人有過什麼交集,但是女人卻又用那種充滿了恨意的目光看他,讓楚飛有些困惑,她,為什麼這麼恨自己?
聽到了楚飛的提問,女人卻又彷彿沒聽見一樣,冷冷的扭過頭去,一言不發,面對這樣一個固執的仇恨者,楚飛也沒有絲毫的辦法。
整治犯人的辦法他有,可是,總不能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用刑吧,何況看她孱弱的身體,在冷風中都有些搖搖欲墜,似乎並不能承受得了,若不是女人沒有力氣,速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