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疼你別鬧。”
啊?肚子疼?他扳著手指頭數日期。“啊,是不是早了幾天兒?”
“滾。”
他滾下去,彎腰摘了她的圍裙扔到地上。“不得勁兒還洗衣服!”還擦地,他現在告訴她那些泡沫不要了她能整死他~圍裙落在兩千七身上,它在裡邊鑽來鑽去地玩。
“讓你壓不得勁的!”她指控,“沒深拉淺的~”
“怨我怨我~怨我怨我都怨我~哦也許前世欠你情太多,”他唱著歌挽起袖子去衛生間,“欠你的情太多太多靠,誰讓你把我這條褲子也洗了?”
“哪條啊?”就不願意讓他幹活,這個事兒多啊!
“蘋果的。我才穿兩天。”
“褲腿上綠嘰嘰的,好像是什麼果汁。”
“嗯?哪邊?”翻起來看了看,罵道,“肯定克魯斯整的。”
多新鮮,人家調酒能整到他褲子上。
“我剛才上你們學校找你去了,在電信樓前邊兒看著一卡丁車。”
“扯蛋。”
“真的,翠綠兒翠綠兒跟夜光的似的。四個軲轆四樣色兒還。”
“哦~”時蕾有點印象了,“他們研究太陽能的實驗車吧。什麼卡丁車?”
“你懂個屁!那就是卡丁車。我還不如你?”
“我又沒見過!”
“怎麼沒見過?”他擦著手出來,“那年在西山部隊咱開過,十分鐘老四把人路障撞廢仨。”
“你不告訴我那是四驅車嗎?”
“我啥時候告訴你”他當時是這麼告訴的嗎?“跟你真整不清。”走過去把音箱開著。
時蕾拍拍床,小鹿犬一個助跑躥上來,被她摟住,以只有彼此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爸那個死樣!”不耐不煩兒的。
翅膀撓撓耳朵,回頭吼她:“說我啥呢?”
“好話~”她甜笑。
他不信。“不敢讓我聽著的哪有好話?”
“唉~為什麼你這麼聰明呢?”她嘆息著,有氣無力地,手在小狗脖子上抓著癢,小狗享受地眯著眼。
“你才發現啊?”他蹲在床邊,摘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