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些孩子們很單純很善良。勞爾告訴她,這座島上的原住民,非常嚴守男女之別,因為女孩的數量太稀少,被族人層層保護著,連上課都不允許男性教師任教,而茹絲又太隨性,教學沒個章法,她來這裡真是幫了他很大的忙。
霜月教她們繪畫,用紙筆勾勒出線條、圖騰,秋月則教她們常識、跟她們說故事。
「感覺好像回到小時候喔,姊。」霜月站在姊姊身邊,跟她一起教授這些不解世事的少女們。「小時候你也是這樣教我的,啊,好懷念喔!」
「你好煩。」秋月被糗得有點臉紅。
「我以為你累了呢。」不識相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女孩們臉上的笑容消失,像受驚的小動物般躲到秋月身後,像母雞帶小雞。
秋月沒好氣地抬頭,看著眼前迎風而立的魁梧男人。
他的笑容很放肆,雙手環胸,身上的T恤沾上泥漬,頭髮以部落圖騰的頭巾包起,他髒得要命,一副去泥坑打滾回來的模樣,但秋月卻覺得,他帥得要命。
勞爾朝她咧開嘴笑,露出一口白得可以去拍牙膏廣告的牙齒。
「明知道女孩們怕你還來,你是故意的吧?」她眯眼抵擋海風,故意亂講。
其實他根本沒有靠很近,距離她們有十公尺遠,加上海風狂吹,講話得用吼的才行,他離這麼遠,是因為部落的少女們從小就被教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