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婦女看著穿著光鮮亮麗、自信滿滿的侄女,在上市的大公司工作,聽說待遇很不錯,還買了房子貪婪盡顯,她看見秋月就像看見一座可以挖的金礦。
「真是沒想到,當年好心收留你們姊妹倆,沒讓你們冷著餓著,結果換來什麼?一聲不響就走,連個訊息都沒有!養一條狗,給他飯吃還會給我搖尾巴,你們姊妹呢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怎麼不想想,要不是我好心,你怎麼會有今天?霜月哪可能唸到研究所?」
應該要叫做姑姑的女人,很厲害很會演戲,趴在丈夫身上啜泣。
秋月突然覺得想笑,掀了掀唇,冷冷的笑意浮現,目光掃向昔日企圖不良的姑丈,銳利冰冷的視線,直視他。
男人狼狽的轉過頭,不敢與她視線接觸。
「沒有冷著餓著?是啊,不過,我們倒也沒暖過飽過!你對我們姊妹好?你是指——要我站在你房門外三個小時,只為三十元的班費?然後等你看完電視走出房間,再給我一個否定的答案這件事?」姑姑對待她們姊妹的態度,就像是兩袋她急欲丟棄卻清不掉的大型垃圾。
「還是要我們在冬天裡洗冷水澡,嫌棄我和霜月洗熱水澡花太多錢?感冒發燒隨便要我們買藥吃,從來不帶我們看醫生?喔,還是指——在你丈夫對我們姊妹毛手毛腳時,你不但沒有保護我們,反而咬我們一口,說我們不要臉,勾引你的丈夫,把我們毒打一頓?
「我說姑姑,你只差沒有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