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只有一個,僅此而已。”
“你恨他嗎?”鄭叮叮輕聲試探。
“最初的時候恨過,後來恨意轉淡,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既沒有恨,也沒有愛,這就是寧為謹對傷害過他,背叛過他的人的態度,即使對方是至親,他也是如此簡單,直接的態度。
鄭叮叮貼近他,輕輕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溫柔地說:“其實我覺得你是對的,與其整日陷入憎惡,仇恨的情緒,還不如將目光轉移到美好,光明的一面,這樣會生活得更快樂,我想你母親也希望看到你快快樂樂的。”
“你是安慰我?”寧為謹看著鄭叮叮,平靜地反問。
“也不全是安慰,只是突然想親你一下。”
“要親的話”寧為謹正欲貼過去,鄭叮叮趕緊躲開,提醒他紅燈轉綠燈了。
寧為謹只能暫時放過她,坐直身體,繼續開車,卻無法忽視被鄭叮叮的親密行為惹起的身體異樣,緩緩地打了個方向盤,沉著地說:“等會我要上樓喝杯咖啡。”
鄭叮叮的耳朵瞬間就紅了,她很清楚“上樓喝咖啡”是什麼意思,只要允許寧為謹走進她的小公寓,就是允許他的為所欲為。
果不其然,車子到了目的地,寧為謹理所當然地下了車,十分從容地尾隨鄭叮叮進了公寓樓,到了她的樓層,鄭叮叮剛用鑰匙開啟門,他的體溫已經貼在她後背,完全沒給她反應的機會,他的雙手已經從她身後箍住了她的腰,和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性感蠱惑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你不是想親我嗎?那就認真地,好好地來親一下。”
寧為謹對鄭叮叮動手動腳了很久很久,直到鄭叮叮的衣服被他揉得皺巴巴,她伸手推開沉重的他,提醒他差不多了。
寧為謹的手掌意猶未盡地流連在她的胸口,眼神依舊是“生吞活剝了她”的模式;他勉強剋制自己的慾念,低低的“嗯”了一聲,才鬆開鄭叮叮。
沒結婚之前他也就只有過過手癮的份。
鄭叮叮起身,寧為謹幫她扣好上衣的扣子,她看著他低頭一臉隱忍的模樣,不知不覺地笑了。
“你笑什麼?”寧為謹不解。
“我笑你這個樣子很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別再試著挑釁我。”
鄭叮叮乖乖噤聲,轉了轉眼睛,看著寧為謹認真,英挺的眉眼,又有親他一口的衝動。其實她心裡清楚如果寧為謹強烈要求繼續,她也不會拒絕,只是每每到關鍵時候,只要她出聲說停止,他就會立刻停止,不會再勉強她,用他的話說是“他從不勉強女人”,不過她認為這是他尊重,愛護她的一種方式,或者說他骨子裡其實是個很傳統的男人,覺得保護自己女人的最好方式就是保留她珍貴的部位。
“對了,璇璇和我說你曾經在你母親的病床上發誓這輩子只娶一個女人,只對一個女人好,是真的還是假的?”
寧為謹整理好鄭叮叮的衣服,收回手,凝眸看著她:“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她病情嚴重,情緒起伏很大,每天都要把我和寧為璇叫到床邊,讓我們親口對她作保證,以後的人生需要去爭取什麼,需要去割捨什麼,又必須做到什麼。”
“需要去爭取什麼,割捨什麼,又做到什麼呢?”
“去爭取真正屬於你的東西,割捨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必須幾十年如一日的做一個認真,負責,規規矩矩的人,不能以任何理由去傷害別人,更不能去剝奪別人的幸福。作為一個男人,在感情上最基本的一條是一心一意地愛一個女人,認認真真地照顧她到老。”
“你記得很清楚。”鄭叮叮若有所思。
“我會一輩子記得的。”寧為謹淡淡道。
鄭叮叮的心又莫名地加速跳動,她總是為這樣的寧為謹著迷,且最近著迷的次數越來越多。
“你如果總是以這樣想吃了我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自己剛才對你停手是很愚蠢的事情。”
“”鄭叮叮回過神來,趕緊收回目光,“那個,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
再不趕他走,忍不住撲到他的就是她了
寧為謹走後,鄭叮叮開啟筆記本,記下了一篇新的日誌:
“有沒有越愛越深這回事?我想是有的,現在只要想到下了班可以看見他,和他說話,一起吃飯,一起手拉手散步都會覺得很幸福,好像只要他在身邊,其他的都不太重要了,其實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就沒有和他認識多久,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樣越來越離不開的地步了?甚至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