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詢問本宮?”
李欣自然是胡說八道。她連晉王是誰都不知道,但是隻要是朱家的人,特別是經歷了那番風雨後還能屹立不倒的朱家人,必然是跟朱瀚廷狼狽為奸助紂為虐的小人!
因此,她挑撥起來完全是臨場發揮。成功了她高興,露陷了也沒什麼損失。
朱瀚廷果然驚怒交加:朱時文竟然求見過這個南蠻子公主!
當了皇帝的人,這疑心就重了。就算他回頭讓缺月查出晉王並沒有接觸過李欣,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落下,那便在他心頭生了根。指不定哪天有個事情一刺激,這顆種子瞬間就破土長成參天大樹了!
李欣微微高興。她在洛清城那裡受的氣這會兒全沒了,樂呵呵看著周伯顏等人收拾著東西,然後對朱瀚廷道:“既然晉王沒什麼事好像,那本宮便前去後院參加宴會了。”
師誠志心裡一鬆,大出了一口氣:總算把這祖宗給送到後面去了。
對付她。還的靠後院那些女人出手啊。
他便笑眯眯吩咐師景將人帶下去,然後又打起精神應付朱瀚廷。
朱瀚廷見到李欣帶著一眾隨從浩浩蕩蕩往後殿走去了,心裡又想會不會是對方認出了自己。所以才挑撥著他和朱時文的關係呢?
“缺月。”他不再掩飾身份,微微沉下聲音對著身邊跟著的武士吩咐道:“派人盯緊朱時文!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刻跟朕稟報!”
“是。”缺月低頭應下。
朱瀚廷一顆心仍舊堵著,他臉色陰鬱的對師誠志問道:“計劃安排的怎麼樣了?”
師誠志小心翼翼的回道:“別的都安排好了,只有一個。就是前幾日吧,文婷被世子爺給打了回來,到現在兩人還沒和好。老臣便憂心世子爺今日不配合”
師文婷被打的事情讓師誠志震怒非常。自己的孫女雖然被皇上給貶成了貴妾,但是誰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啊。只不過是為了安撫一個南蠻的公主罷了,等此事過去,鄭國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還不是文婷的。
所以師文婷名分是下去了。在鄭國公府的地位卻是一點都沒變。
然而這安少蓮竟如此不識抬舉,竟然為了一個賤民對文婷大打出手。老爺子想著自己不趁著現在給對方上上眼藥,他安少蓮只怕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朱瀚廷眉頭一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他不想管。但是今日之事很重要,他又不得不安撫這老頭:“他為什麼要打人?”
師誠志臉上露出被羞辱的表情,憤憤不平的說道:“聽說是為了一個從天舟帶過來的賤民。世子爺出使天舟時看上了那孤女,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他見朱瀚廷不以為然的樣子,便又道:“聽說都帶到國公府去了。少不了也要給那女人一個名分吧。文婷這邊受了委屈不要緊,可要是讓那公主也知道了。那今日這事即便成功了,只怕你南蠻子對世子爺也不會掏出真心的。”
不掏出真心對你好,又怎麼會將那方子寫給你。你以為隨便找個人來都能跟自己小兒子一樣有本事啊,那李世慧寫出天火的方子可不是師景去騙著她寫出來的,而是人家掏心掏肺自願給自己兒子寫的。
雖然對李世慧這個媳婦百般不喜歡,但是一談到對方對自己兒子的付出他就很得意。
女人啊,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在什麼時空,只要讓人覺得你是上趕著倒貼上去的,便會叫人看不起。
他覺得你便宜了,那你離賤這個字也就不遠了。
在價格的定義裡,便宜與賤原本就是等號。
朱瀚廷一聽,再想想剛才看到的李欣的樣子,實在不能想象對方對安少蓮死心塌地是什麼樣子。他甚至開始贊同安少蓮那天說的話了:只有他這樣的帝王才能叫那個眼高於頂的美貌丫頭動心吧!
你看她只是知道自己是晉王就這麼好態度了,要是知道他其實是皇上,豈不更要高看自己一籌!
朱瀚廷嘴角微微翹起,誰說男人不會腦補,有時候男人自戀起來,便覺得世界上所有看他的女人眼神都帶了崇拜。
但是不行啊!他又皺了皺眉,只要一想到對方的身體裡流著李氏賊子的骯髒血液,他便再沒法對李欣提起絲毫的興趣了。
“你放心,等此事一過,朕便讓安少蓮過來給你們負荊請罪!”他保證道:“便是師景朕也不會虧待他。他閒置了這麼多年,也該提上來給朕辦點實事了!”
師誠志忙磕頭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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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老說人家斷的不厚道有嗎?李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