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他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嘴臉。
“我我沒有錢!”
“喔,沒有錢啊?”湯子矞笑著點點頭,然後突然暴吼起來。“說沒錢就可以了事了嗎?我的車子好端端停在路邊,你別的地方不去撞,硬是撞我的車。你放心好了,十萬塊我一毛錢都不會少跟你拿!”
雨熙愁眉苦臉的說:“我是真的沒錢我還在失業中,如果你真的要我付錢,可能要給我一點時間”
“沒有工作是吧?我替你找。”
雨熙瞪大眼睛看他。
湯子矞毫不遲疑地拿出行動電話,飛快按了號碼,電話一下子就通了。
“舞廳嗎?”
“舞廳”?!雨熙僵住。
“叫你們店長來聽電話,說湯先生找他。”他等了等,才重新開口。“店長,上星期聽你說那裡人手不夠,現在還缺人嗎?”他瞟了雨熙一眼。“是嗎?那正好,我這裡有現成的人可以過去做。”
做?!
雨熙腦中轟然巨響,嘴巴張得大大的,但發不出半點聲音。
“何時?馬上就可以上工了!”
從他的話聽來,他為她找的是什麼樣的工作,已經可想而知了。毫無疑問地,他就是要安排她去當酒家女。真噁心,虧他人糢人樣的,沒想到
雨熙一臉鄙夷,強迫自己閉上嘴巴,假裝一切正常的背上皮包,向技師問道:“可以跟你們借一下洗手間嗎?”
“可以啊,轉角進去就是了。”
“謝謝。”
然後她掉頭就走,卻不料自己的右手竟被扣住,整個人不由分說的被人拉回去。
她猛一回頭,迎上的是已切斷通話,正慢條斯理將手機收回西裝外套內的湯子矞。
“想去哪裡?”他問。
“放開我!我才不會去你說的舞廳工作!”雨熙一邊激動的說,一邊死命的掙扭自己的手腕。
湯子矞一派冷酷、面無表情地對技師說:“我車上有一本記事本,麻煩你替我拿出來。”
“這本嗎?”
“麻煩拿到車蓋上。”
“好。”
湯子矞將她拖向車旁,從胸前的口袋掏了枝筆出來,想讓她籤一張借據給他,以示負責賠償費用。
雨熙則以為他要她籤的是賣身契,既害怕又畏懼的說:“我、我太瘦了!要胸部沒胸部、要屁股沒屁股、要臉蛋沒臉蛋,去做一定賺不到什麼錢!”
“沒關係,只要你有手有腳就行了!”
她大為震驚。“什麼?原來你們標準這麼低啊?”
“廢話少說,籤!”
“不我不要賣身”
舞廳
“今天要剪髮還是洗頭?”
“洗頭。”
“好的,洗完之後再幫你吹個美美的髮型。”
盯著正前方
雨熙全神貫注地發呆,兩眼無神,神情恍惚。
室內的燈光明亮、溫暖,極具文藝氣息的交響樂在空氣間抑揚頓挫地傳遞飄揚,即使是鵝黃色的地板瓷磚,亦潔淨到足以反光。
這裡沒有醺人的酒味、沒有低階的歡場笑語,只有髮色染得一個比一個奇怪的洗頭小妹,以及衣服穿得一個比一個前衛的髮型設計師。
是的,一場誤會,這裡不是舞廳,只是一般的髮廊,一間名叫“舞廳”的髮廊。
什麼鳥名字?!雨熙心裡沒好氣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