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身上揹著太重的血債。”
他說著,先是退出去,師父的語氣,明明那麼冷靜絕望,可是他的身體非常熱。
“所以,我不僅要用我的血治療你,我的血在你的身體裡”
夜英的胸膛比平日更顯得結實,汗水蹭到我的背上,軟軟的聲音瀰漫在室內,隨著他的前後運動,與激昂相應和。
“我需要一個能陪我,死後下地獄的徒弟。”
“你!”
再無力反駁我徹底被這個男人征服了。
是的,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放棄了。
直到如今,才真的得以明白,有些人,註定是要拿來愛的
夜英的眼神是一團無法泯滅的明火,他要我繼續與他糾纏下去,直到再也無法割捨,我們之間的苦樂歡愉,已經變作終其一生都不得拆散的孽緣。
他的荷爾蒙,是一種致命的氣味,從溼熱的地方向我澆過來。
昏天黑地,天搖地動。
我不管了
“我就要你”
這蝕人的情愁,用一種排山倒海的姿態,無聲無息地侵蝕過來,一點一滴匯成磅礴,成功佔領我全部心緒。
“我知道你可以。”他笑了,“師父知道沒有什麼可以打敗你。”
我淚流不止,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些什麼,只是一味地跟著點頭,承認自己放棄掙扎,不再做困死自己的選擇。
“因為你是我的徒弟。”夜英抱起赤。裸的我,親暱地啄吻,“所以沒有什麼能難住你。”
“嗯”我被身心雙重的激烈感受擊垮,哭著喊出聲,用來發洩這無法排遣的強大情緒。
“我要你!只要你!我要你!就要你!”
夜英。
不管全世界怎麼反對,我只要你一個,你是世界第一。
“寶寶,我也要你,只要你。”
夜英看著我的額頭滲出薄汗,他盈滿笑意,不覺加大了手指的力道,忽然按捺不住,腰腹暗暗使勁。
歡。愛的氣息越演越濃,經日不散。
感覺到柔軟的唇抵過來,我抬起頭,看著此刻的夜英,有一種難以言語的好。
師父,你是我的依賴,我全部的依賴,我怎麼能夠失去你,怎麼可以失去你。
所以,我也願意為了你,同赴地獄!
終於,灼龍族最冷的冬天過去了。
江河四周的雪峰,那鋒利稜形石塊鑄成一座座的山,在晴空之下,白雪暴烈明亮,又被高空的陽光慢慢融化。
我自此下定決心,不管今後七老也好,周暮徹也好,姜修也好誰來勸我,我都不再離開夜英半步。
整日整夜跟在師父的屁股後頭,就像回到曾經9歲時的光景,像只受到保護的小獸,這種感覺居然讓我覺得很幸福、很幸福。
而夜英不問我到底煩躁過什麼,他知道我性格倔強,有些事就算逼出來,也不是真的。
但是他確定我不會再猶豫,其實已經足夠。
我也安慰自己,就算普化寺中的族訓寫著那些所謂的真相又怎樣,或許連真相本身也都只是胡說的。
眼下,只要等白雪融化,開山的日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