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二回有機會親近彼此,我在夜英的撩撥下發出輕微的嗚咽,那墨色下的身體賁實,有力的脊背彷彿延伸的連綿山丘。
興奮與渴望像流水在空中溼溼盪開,任由那雙手解開胸口的束縛,褪去裙下的遮擋。
既然夜英想要半遮半露,我也不甘示弱地扭開襯衫的扣子,並將墨色長褲脫至他的臀下。
他跨開腿將我壓在沙發上,我的手摸到他形狀優美的臂部。
不知是不是這身制服的關係,我比之前大膽許多。
“可不可以在上面?”
“好。”他呢喃著答覆。
夜英的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血性,如今卻被我整個壓制在柔軟的身下。
當然了只是我的樣子不太強勢,還稍微有些色。情
感覺到惹人聯想的硬碩,我彎腰像個女色魔般的扒他內。褲,誰知夜英趁勢含住我的肩膀,那溼熱的觸感震人心絃。
好吧,確實在上面了,還把這傢伙脫得不倫不類,但是然後呢?
我躺在夜英的胸膛上,不敢起身,更不敢貼住他處境非常尷尬。
他抱住我的背,掌心火熱,接著忽然向上挺動腰桿,我雙腳打顫,憑著感覺向下移動身體。
好、好像有意識到自己壓著什麼了
“你是打算就這麼一直抱著我?”
夜英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隻手足無措的小動物
我急了,挺直腰板,扭動著沙發上膝蓋的位置,才猶豫著要不要去拿那個東西但是怎麼才能進去
底下的男人眸色掀起洶湧暗潮,夜英抓住我的雙臂,找到中心,將我身子往下按住,自己則挺身闖入——
“啊”
他不等我主動,好似覺得太慢而來不及,撐起身子,將我緊緊箍在胸前,開始主導兇猛的進攻。
夜英的唇在我臉上磨蹭,將吻未吻的渴望挑起全身細胞的激狂。
與平時溫文的狀態截然相反,一到這種時候,他就變得貪婪與衝動。
身下傳來的滿足感像是雷聲過後的大雨蔓延,處處洋溢起讓人狂喜的欣慰
“這次我沒耐心等你。”
師父的語氣好像他是有多抱歉!
“下次換你,嗯?”
“”
換你妹!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
他拂過我的唇線,我不爽地低頭用力吻住夜英。
這麼重的吻,從嘴到胸膛到四肢,全身都已被麻痺。
夜英的神色忽然變得清冷,失去溫度。
裙子已被卡在腰間,亂成一團,我揪住夜英的軍裝,因為那越來越快的刺激而失聲低喘
“有人。”他抱緊我,猛一轉身,用最快的速度脫下外套蓋住我。
我幾乎還沉浸在那股快意中,全身的狂潮都未消失,神色帶著沉溺於情。欲的魅惑,往黑夜中望去。
姜修手中晃著鑰匙,步入客廳。
“來不及去房裡?你們還挺熱情。”
他往一旁的單人沙發上落座,調整出舒服的坐姿。
“你家有夜宵吃嗎?在宴會上沒吃飽我餓了。”
☆、22。【失控】
臨陣熄火。
我披著夜英的外套,臉上火辣辣地難堪。
那最露。骨的姿態應該絕對不允許被別人看見現在就像是我的已經被人侵。犯!
而這個人還是夜英的親生哥哥!
我心思雜陳,在屋裡整理一番,推開一條門縫偷偷看外面,卻發現客廳又多一個年輕男子,那人單膝跪地,唯命是從。
輕輕走過去,督見夜英臉上神色不善。
我這才反應到,姜修突然出現是因為“影衛”有要事傳達給他們兄弟不過除了這樣的理由,好像其他的可能性也都說不過去吧?
“我今夜收到密函。”年輕人在姜修示意下起身,遞上一封信給夜英。
這人我之前在工廠見過,還記得貌似叫“阿徹”。
夜英的右手簡潔有力,拂過鬢角,他仔細閱讀信件,目光沉沉,已如夜。
我隱隱感受他變化的心態與氣場,而後者轉身將信交給姜修,唇角微抿。
“一群老不死的東西,就愛沒事找事。”
姜修說著,把紙揉成團狀,丟還給阿徹。
師父朝我走來,嚴肅的表情總算放柔一些。
“我有事要和大哥商量,先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