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說:“說吧,吃啥。還吃燒烤嗎?”
毛哥連忙搖頭說:“不吃了,哪有頓頓吃那比玩意的,咱倆去海底撈吧。”
我聽了一陣肉疼,看來我的錢包又要瘦了,兩個人吃那玩意,最少也得三百塊錢,這尼瑪去洗頭房都能玩兩個鍾了。不過兄弟嘛,就是要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的,毛哥和我在一起這四樣都佔了,人生難得一損友啊。
我和毛哥打車去了萬達廣場的海底撈,吃飯的間隙,毛哥問我道:“你說我們剛才在那小區看到李夢瑤和黃廣銀,這兩人是不是有一腿啊。”
我說道:“這事還真沒準,不過也別瞎猜了,跟咱們也沒關心。”
毛哥從火鍋中夾了塊肥肉扔到嘴裡說道:“你說這李夢瑤上輩子是不是狐狸變得啊,咋這麼騷呢,勾搭完了坂田直村,現在又和黃廣銀搞到一塊去了。”
毛哥嚥了嘴裡的東西又說:“不過話說回來,李夢瑤那小浪蹄子,確實不錯,雖然年齡大點了,但是那模樣那身材,還是風韻猶存。每次在公司碰到她,老子都幻想把她啃一頓,哎,康凱,你說她好吃不。”
我瞪了毛哥一眼說道:“你是不是豬變的啊。”
毛哥看著我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說:“你整天除了吃就是草,和豬有什麼區別。”
“草”毛哥不爽的說。
不過回想起來,和李夢瑤打炮還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她的技術和水準也算是代表業界的頂尖水平了,讓人回味無窮。
和毛哥在海底撈吃完飯之後,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坐車往家裡走,開了門之後,大廳的燈竟然亮著,我心裡有點譜了,果然,陳姝涵正兩隻手抱著蜷縮的雙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我心想,今天晚上還真是見效快,陳姝涵的效率比我還高呢,都在我之前回來了。
陳姝涵看我開了門,朝我望了過來,我看到她臉上依舊是一臉的驚恐,心裡竟然覺得有點愧疚,是不是晚上這出有點過了,嚇著她了啊。
我關上門,走到了陳姝涵身邊坐到了她旁邊,陳姝涵把頭壓在膝蓋上面一句話都沒說,於是我開口問道:“你回來了啊,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覺呢?”
陳姝涵抬頭看了看我,目光呆呆的,就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鹿。我用一種詢問的目光看著她,陳姝涵終於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悲傷的情緒就像開閘洩洪的水流一樣噴湧而出,她抱著我大聲哭了起來。
陳姝涵邊哭邊說道:“為什麼!?為什麼都這麼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陳姝涵突然的反應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也許今天晚上我和毛哥的胡作非為已經擊垮了陳姝涵內心堅強的心理防線。
我抱著陳姝涵,用手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說道:“別這樣,有我在,天塌了有我頂著,要砸也先砸我。”
陳姝涵趴在我的肩頭哭泣著,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淌下,落在了我身上,打溼了我的背。我知道陳姝涵也許是情緒壓抑了很久了,現在需要一個釋放,我只是靜靜的抱著她,給她一個依靠。
過了許久之後,陳姝涵終於停止了哭泣,她從我的肩頭離開,從紙抽中抽出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我也沒必要問她為什麼這樣了,因為她今天之所以會這樣就是我和毛哥造成的。
“不管你遇到什麼事了,我們都應該勇敢的面對,不是嗎。”我對陳姝涵說道。
陳姝涵依舊沒有說話。我心說,陳姝涵不會被嚇傻了吧,難道讓我給她找個道士收收魂?
“去洗個熱水澡吧,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我繼續安利她,“我現在給你去燒水。”
我剛要起身離開,陳姝涵伸手拉住了我,她說道:“你不要走,不要走”
我停下腳步看著陳姝涵,以前高冷的陳姝涵已經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嫉妒需要依靠的小女孩,確實是這樣,陳姝涵的爸爸亂搞女人,已經在陳姝涵心裡失去了信任感,她一直信任的學長張葛今天晚上又對她做出了那種事,陳姝涵雖然是公司裡面身處重位的高管,可她的本質不過還是一個22歲的女孩啊。
我又回到了她身邊,她用一隻手抱著我的胳膊,然後靠在了沙發上,不知過了多久,陳姝涵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的睡著了,我用雙手把她輕輕的抱起,然後朝她的房間走去,把她放到了床上,經過這麼一折騰,陳姝涵又醒了,她抓著我的胳膊不讓我離開。
沒辦法,我脫了鞋子上了床,把陳姝涵緊緊的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