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還記憶猶新,我一說要跟她玩遊戲,她就連忙擺手。坂田惠子對玩遊戲卻產生了興趣,一直想和我玩一下,毛哥卻在一旁攔著,對她說:“玩什麼玩,他就給你挖坑,等著你跳呢。”
看毛哥不想讓惠子吃虧的樣子,我感覺這貨和這個日本姑娘關係似乎更近了,難道毛哥動真感情了?
我一共住了5天院,這期間,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無數次,我多希望有一次是陳姝涵回來了,哪怕她回來找我拌幾句嘴,或者罵我幾句臭流氓,可是結果卻是沒有。
終於可以出院了,醫生拆了線,不過還是囑咐我要定期來醫院換藥,這樣傷口才不至於感染,雖然刀口不深,但是也不能馬虎。
出院那天,楊陽,毛哥,楚嬌,惠子幾個人都來了,唯獨沒有看到陳姝涵,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感到一陣失落。
毛哥在一旁提議道:“康凱,為了慶祝你身體康復,順利出院,我建議我們大吃一頓燒烤,給你烤一百串烤腰子,給你好好補補。”
我打了他一巴掌說:“我傷的是後背又不是腎,補毛啊補,我先回去吧,等過兩天我一定請大家吃飯,好好感謝一下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真是謝謝你們了。”
楊陽在一旁說道:“沒事,應該的,這麼說就不把我們當朋友了。”
楊陽的話讓我心裡更愧疚了,要不是我惹到了汪振康,也不會出現後面汪振康跑到酒吧來砸場子的事,也就不會讓楊陽的酒吧遭受損失,更不會導致現在的停業整頓。
我對他們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這些都是我認定了做一輩子朋友的人,他們真心對我,我必付出真心。
和他們分開之後,我回到了家中,推開門,屋子裡面依舊被收拾的十分乾淨,和我離開時不同的是房間裡面多了一些花草,還有大的魚缸,裡面幾條熱帶魚正在歡快的遊著。
可能是陳姝涵聽到了我開門的聲音,她開啟了她房間的門,看到她之後,本來我還有些激動的心,此刻平靜了下來。
“你出院了。”陳姝涵看著我說。
“嗯,出院了。”
“好了嗎?”
“感覺差不多了。”陳姝涵的關心讓我覺得她似乎已經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從揹包中摸出那條黑色的內衣對陳姝涵說:“這你忘在醫院了。”
陳姝涵看到我手上提著她的內衣,頓時羞紅了臉,她瞪了我一眼,從我手中搶過了她的內衣,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我沒反應過來,這反應也太激烈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凌亂了一會我才意識到,好像做錯了什麼。
我走到她的門口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沒人。”陳姝涵在房間裡面喊道。
“又怎麼了嘛,好歹我救了你吧,你就老這麼對我。”
我的話剛說完,陳姝涵開了門,瞪著我說:“要不是看你救過我的份上,我早掐死你了。長這麼大就沒人碰過我那個地方,遇到你之後被你碰了多少次,你還捏,你這個流氓!魂淡!”
“你沒談過男朋友嗎?”我問。
“要你管啊!”說完陳姝涵又關上了房門,留下我呆呆的對著房門。
“我的意思是沒人要你,我可以啊”
在家裡休整了一下,我這才又意識到我又失業了,楊陽的酒吧我是不能回去了,這次在他那惹出了這個亂子,我可不想再回去麻煩他了,汪振康補償我的錢除了支付醫藥費之外,剩下的錢我還了銀行的信用卡貸款,不過還欠著陳姝涵的錢,而且手頭又快沒有錢吃飯了。
我跟家裡表了態大四期間自己去找工作,不跟家裡要錢,現在我也不想跟家裡開口要錢,我又該出去找份工作了。
我在家待了幾天,每天都是睡到,太陽曬到身上暖暖的,那股暖意把我從夢中叫醒,陳姝涵對我還是忽冷忽冷,而且我感覺這段時間她很忙,總是躲在房間裡面看檔案。
不過這次回來之後陳姝涵對我的態度變得好多了,她竟然也主動下廚給我做吃的,我也會露兩手,我的身體也在這種狀態下恢復的很快。
就在一個懶洋洋的早上,我從睡夢中又被毛哥叫醒了,聽到毛哥淫蕩的聲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康凱,你在家應該養好了吧,別閒著了。”
“怎麼了,又有大專案找我。”我說。
“這次沒鬧,正經的,來惠子她爸這日企吧,現在正缺人。而且來了有福利。”毛哥在電話那頭嘿嘿笑著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