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陳姝涵口中的那個自然是指昨天我們兩個的作案痕跡了,我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面的點點落紅,這象徵著陳姝涵從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蛻變,我忽然有一種想要把它剪下來作為永久收藏的衝動。
“你去洗漱吧,這個交給我來處理吧。”我對陳姝涵說。
陳姝涵聽了我的話不好意思的望了我一眼,接著默默的走出了房間,我在楊穎的房間裡面找到了一把剪刀,然後走到了床前,心說對不起了床單大人,這畢竟對我和陳姝涵都很重要,只能委屈你破相了。
我用剪刀將那片落紅“咔嚓”幾下剪了下來,接著將它疊好,鄭重的收了起來,然後把剪刀放回原處,出了房間。
沒想到這麼一會的功夫,楊穎和虎哥已經回來了,兩個人正面色凝重的坐在樓下,我下了樓之後坐到了虎哥身邊,看著他們道:“虎哥,怎麼了,你們大早上的就出去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哎。”虎哥嘆了口氣說:“早上我和楊穎去了華先生那裡一趟,我們在酒吧打傷的那個黑人竟然是唐克納黑幫的,現在那黑人正在醫院躺著生死不明。”
“唐克納黑幫?”我在一旁疑問的問道。
“唐克納黑幫在美國算是一個小型的黑社會組織,他們的成員多是些非裔美國人,裡面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在美國主要從事的是毒品交易和僱傭兵業務,像我們昨天在酒吧裡面打傷了那個黑人,唐克納黑幫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楊穎在一旁說道。
聽了楊穎的話,我心知昨天那事肯定不小,這次恐怕是捅了大簍子了,沒想到張葛和楊邁克竟然也和美國的黑幫混在在一起,這是故意讓我們惹火燒身啊。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在這坐等著他們上門報復我們嗎?”我對楊穎說道。
楊穎看著我說:“今天我們去華先生那裡,就是問他這件事後面該怎麼辦,華先生建議我們先離開美國,那些黑人的勢力還沒有厲害到滲透到世界各地,只要離開紐約,離開這裡,就一切都好說了。”
就在我們說的間隙,忽然從身後傳來一聲巨響,接著身後的玻璃牆“譁”的一聲瞬間就碎了一地,楊穎撲到我身邊,將我按到了地上,虎哥也從沙發上起來,趴到了地上,我心裡又緊張又疑惑,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虎哥在一旁說道:“壞了,肯定是我們上午從華先生那裡回來的時候,路上被人跟蹤了,剛才開槍的人肯定是唐克納黑幫的人。”
聽了虎哥的話我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聲巨響原來是槍打到了玻璃牆上,楊穎在我身邊說道:“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說罷,她拉著我就想往外面跑,我忽然意識到陳姝涵還在衛生間呢,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丟下她啊,我對楊穎道:“不能走啊,陳姝涵還在屋子裡面。”
我剛想抬頭,這時候從身後又傳來了一陣槍聲,嚇得我心驚肉跳,這尼瑪一不注意就有可能被爆頭了啊,我對楊穎說:“這大白天的在這打槍打炮的,就沒有警察管嗎?”坑剛豐圾。
“美國人最怕死了,唐人街本來就很混亂,一直被各個黑幫控制著,遇到這種火拼,警察早就逃命了,誰有這閒心來管你,都是等到槍戰結束過來收屍。”楊穎邊說邊從腰間抽出了兩把飛刀,對著身後就甩了出去,從外面傳來了兩聲“啊啊”的尖叫聲。
楊穎伸手在沙發下面摸出了一把微衝,我身旁的虎哥也從褲襠裡面摸出了一把槍來,楊穎對我道:“我和虎哥掩護你,你趕緊把陳姝涵從衛生間裡面找出來,到廚房裡面等著我們,那裡有一條通到外面的密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身後時不時的傳來一聲槍響,不害怕除非是植物人,但是想到了陳姝涵,這個把所有都給了我的女孩,我忽然從心裡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勇氣,就算是為了她死在美國也值了。
虎哥想我投來一個詢問的目光,我看著他堅定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我準備好了,虎哥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著槍對著外面就是一頓打,那一刻,我忽然覺得這個光頭男好帥,楊穎也站了起來,對著外面掃射起來,一時間,“突突突突”打槍的聲音在房間裡面迴盪著,到處都瀰漫著一股火藥燃燒的味道。
這種激烈的場面,打死我都不會相信我會遇到,往衛生間跑的路上,我忽然腦海中冒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我這也算是經歷了黑幫槍戰的人了啊,回去又有了吹牛逼的資本了,毛哥要是聽了我在美國的這番經歷,會不會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於當場叫爹啊。
我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