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也許是這段時間和楊穎虎哥朝夕相處,出生入死,產生了革命戰士般的友誼,聽到她說送我們回國之後就要和我們分開,我的心裡一陣傷感和失落。
楊穎的話說完之後,看了看我和陳姝涵,她的目光堅定中帶著一絲柔情,也許對於她們這種一直在刀尖上舞蹈的女孩來說,每一段任務都有結束的時候,結束就意味著分離,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這樣。我只希望我們大家都能夠平安,真的不願意身邊的每一個人受到傷害。
在美國並不是像大家想的那樣治安非常好,一般天黑之後女生是很少單獨上街的,美國街頭也是充滿了暴力和犯罪,這種情況在貧民區尤為嚴重,加上我們現在還要提防著唐克納黑幫的人,吃過晚飯之後,沒有人出門,我進了那件小手術室,坐到了虎哥的面前,阿曼達給他用過藥之後,虎哥的燒已經退了,但是依舊處在昏迷狀態。
我望著病床上的虎哥,百感交集,想起了我們在北京初次相遇的情景,那時候虎哥還開著哈雷摩托圍了北京城追我,想拿刀把我給剁了,現在我們竟然成了共同對抗黑幫出生入死的兄弟,看來真的是有些緣分你想擋也擋不住,有些人註定要走進你的生命裡,他早晚會出現。
這時候小手術室的門開了,陳姝涵走了進來,她默默的坐到了我身邊。我們兩個寂靜無聲的坐在了虎哥的面前。
“康凱。”陳姝涵忽然開口道。
我聞言望向了身邊的陳姝涵,她低著頭,見我看著她,她抬起了頭,臉上帶著一副愧疚的神情。
“姝涵,你怎麼了?”我問。
“康凱,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會出這麼多事,我們也不會被唐克納黑幫的人追殺,虎哥更不會中槍躺在病床上”陳姝涵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用雙手捧起了陳姝涵的臉對她道:“姝涵,這怎麼能怪你呢,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誰都沒有預想到,況且虎哥都是因為我才來的美國,要怪也是怪我。”
陳姝涵聽了我的話,撲進了我的懷裡面,在我的耳邊對我道:“康凱,以後我再也不任性了,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離開我。”
我輕撫陳姝涵的秀髮對她道:“姝涵,我不會離開你,等我們從美國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幫你除掉林諾林夕那幫小人,到時候我們就聘請個職業經理人管理聚美,我們就不用再操心這麼多事情了,到時候我就陪你到處旅行,如果你想的話,我們找個地方隱居也行。”
陳姝涵從我的懷中起來,看著我問:“康凱,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相信我,我們一定能過上幸福生活的。”我點點頭說。
“嗯。”陳姝涵臉上帶著期待的表情嗯了一聲,再次擁進了我的懷中,我在虎哥的病床前靜靜的抱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姝涵靠在我的肩頭睡著了。
我把她抱了起來,抱著她出了小手術室,把她放到了旁邊屋子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之後,我又回到了虎哥的病床前,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一點多了。
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的也睡了過去,在恍惚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掙扎著睜開眼,看到虎哥正躺在病床上看著我,我以為是自己在做夢,揉了揉眼睛,發現真的是虎哥醒了。
我趕緊走到虎哥身邊,對虎哥說:“虎哥,你終於醒了啊,可他孃的嚇死兄弟了。”
“水水”虎哥聲音有些微弱的說道。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弄水。”說完我小跑著出了房間,原來現在天都已經亮了,阿曼達也起了床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
我對阿曼達說:“虎哥醒了,他要喝水。”
阿曼達跟我返回了小手術室,檢查了一下虎哥的狀況,給虎哥倒了一小杯調製的藥水,然後給這個老光頭灌了下去。
虎哥喝了水潤了潤嗓子,對我道:“康凱,給老哥整點吃的,真他孃的餓。”
我聽了虎哥的話,心裡一喜,這阿曼達給虎哥喝的啥玩意啊,難道是復活藥水!?咋這老光頭喝完頓時就生龍活虎的滿血復活了呢,太神奇了。
此刻虎哥剛剛醒過來,需要大補一下,我趕緊下了樓,到附近的華人超市買了個老母雞,又買了不少調味料,怕不夠壯陽,我又買了兩根牛鞭。這一路上我時刻提防著身邊的黑人,生怕又被跟蹤了,不過還好,大早上的,黑社會也不會這麼敬業,這麼早上班。
回來之後,我到廚房裡面,把雞給宰了,給虎哥燉了一鍋老母雞牛鞭湯,沒一會的功夫,這湯就香味四溢,把陳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