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車上我無聊的看著窗外慌慌忙忙的上火車的各色的人們,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真的很大,有的人可能一輩子也就是擠公交坐火車的命,有的人出門就是專車專機接送,我什麼時候能改變自身的命運呢。
我身邊的座位空著,這時候車廂走廊迎面走來了一個身穿粉紅色薄呢套裙的女孩,套裙下面是一雙美麗的肉色絲襪美腿,腳上踏著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精緻的一塵不染,特別的秀美撩人,她的臉上帶著一個黑框的眼鏡,當我看清她的樣子的時候,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對她喊道:“陳姝涵!!!”
第一百五十九章 等她洗乾淨
朝我走來的這個女孩,聽到我的聲音,頓時愣在了那裡,一臉迷茫的看著我,她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在問我是不是叫她,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上做了美甲,手指被亮晶晶的裝飾物裝點著,一雙美手,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
我仔細看著她的樣子,發覺自己竟然認錯了人,我抱歉的對她笑了笑。女孩也看著我也笑了笑,她笑的樣子很陽光,跟我的姝涵很像。女孩手裡拉著箱子,走到了我身邊,從口袋中掏出了火車票看了看,然後看了看座位號,原來我身邊一直空著的座位是這個女孩的。
女孩雙手提著行李箱的把手想把它舉過頭頂,放到上面的行李架上。無奈試了一次她沒有成功。我從桌位上起身,一句話都沒說的抬起她的行李箱幫她放到了行李架上。
女孩看著我笑了笑,輕聲說了句:“謝謝。”
我對她笑著點了點頭,幫她把行李箱放上去之後,我才想起來,我的鸚鵡哥還在我的旅行包裡,媽的,這貨再給憋死了。
我趕緊起身拉開了我的旅行包,鸚鵡哥正睜著兩隻眼睛,滿腔怒火的盯著我,哥,我錯了,把你給忘了,我趕緊把它拿了出來,給它鬆了綁,被鬆開後的鸚鵡哥,說了句“草泥馬”,撲騰了兩下直接落在了我的頭上,兩隻爪子抓住了我的頭髮,似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這時候,鸚鵡哥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個漂亮女孩,沒有片刻遲疑,就從我頭上飛了下來,落在了女孩的肩頭,還用它的腦袋蹭女孩的臉。女孩被它逗得“咯咯”直笑,伸出手來撫摸鸚鵡哥的羽毛。
鸚鵡哥在一旁美的得意忘形,顯然這貨也是認錯了人,把她當成了陳姝涵,怪不得《長恨歌》裡面寫到,在天願作比翼鳥,媽的,當只鳥也挺好的,佔便宜於無形之中,尤其是鸚鵡哥這種流氓鳥。
女孩一邊用手梳理鸚鵡哥的羽毛,一邊對我說:“你養的這鳥是金剛鸚鵡吧。”
我對女孩說:“是啊,你竟然認識。這種鳥國內很少見。”
女孩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她對我說:“我在南美洲的時候見過這種鳥,這種鳥很溫順,很聰明,而且還能學人說話。你怎麼把它放到旅行包裡了,不怕悶壞了嗎?”
我心說,這沒心沒肺的傻鳥皮實的很,就算把我給憋死了,它都不見得能死,我對女孩說:“我怕安檢不讓往火車上帶,就把它藏到包裡面了。”
女孩笑了笑沒有說話。和女孩談話的期間,我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姑娘眉宇之間,一眸一笑,跟陳姝涵簡直是太像了,連秀髮的飄逸程度都那麼像。怪不得我看她的第一眼就給認錯了,之前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今天看到她不得不讓我推翻之前的想法,這才是真正的撞臉啊。我甚至都有點懷疑這該不會是陳姝涵帶了個眼鏡來逗我來了吧!?
這時候車窗外的景物開始往後倒退,“哐當”一聲,火車開動了,我的身體隨之一晃。
我試探性的對女孩說:“你還去過南美洲這麼遠的地方啊,你大學是在國外唸的嗎?”
女孩搖了搖頭說:“不是呀,我是窮遊網的編輯,我是和我們的團隊一起去的南美洲。”
“窮遊網!?”我重複著。
女孩看著我點了點頭說:“怎麼了!?你知道這個網站嗎!?”
看女孩這裝扮可不像一個窮遊的人,倒像是豪華自由行的,我對女孩說:“你去麗江也是為了窮遊網的工作旅行嗎!?”
女孩搖了搖頭,眼中竟然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她對我說道:“不是,是我自己一個人出來走走,散散心。”
我和女孩以鸚鵡哥為紐帶,聊得話題越來越多,從生活經歷一直聊到感情經歷,從和女孩的聊天中,我知道了,她在今年也是23歲,是一名網站編輯,竟然和我一樣也是剛剛失戀,到麗江去散心。我們聊得話題越來越投機,讓我們竟然有一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