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泳鵬在一旁盤算了一下說:“摺合人民幣要一百多萬。”
“這麼多錢我們到哪裡去搞啊。”毛哥在一旁說道。
我看著一旁的周姝說道:“能不能讓你們公司把這筆錢匯過來啊,陳姝涵可是你們的副總,你們聚美公司都是她家的,不會見死不救吧。”
周姝為難地說道:“這一百多萬也不是小數目,這要經過財務的審批,還要上面的領導簽字,最後再轉為外匯匯過來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那你給她老子打電話,他總不會看著她女兒受傷害吧。”我說。
“我沒有我們陳總的電話,就算有,估計也打不通,他現在也沒在國內,估計跟她老婆林諾出國度假去了。”周姝說。
“那你們公司現在誰管事。”我問。
周姝有些不爽的說:“林諾的弟弟林夕。”
我一聽心裡算是明白了,怪不得陳姝涵對她爸爸意見這麼大,她爸爸現在這完全是沉迷女色不理朝政啊,竟然把公司交給了媳婦的弟弟,也就是他小舅子林夕,我估計就算這電話給聚美公司打過去也他媽夠嗆能收到回應,陳姝涵和林夕這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有毛用!?
這讓我一下子陷入難處了,我把目光投向了曾泳鵬,他正低著頭,手上拿著一枚硬幣來回的翻轉,我又看了看惠子,她也是面犯難色。
更不要說毛哥和李柳了,我咬了咬牙說道:“既然湊不到錢就算了,到時候他要是再來電話,就跟他說當面交易,大不了老子跟他拼了,怕個屌,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我也是賤命一條。”
“康凱,你可別這麼衝動。”毛哥聽了我話有些激動的說。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曾泳鵬接了電話,這次不是錄音,曾泳鵬和對方在電話裡面用日語交流著,幾句話之後曾泳鵬用一隻手捂著電話對我們小聲道:“他們問我們錢準備好沒有。”
我對曾泳鵬小聲道:“你告訴他,錢準備好了,告訴他一定要見面交易,否則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曾泳鵬用日語把我的話重複給了對方,電話通完之後。曾泳鵬對我們說道:“他說見面交易可以,不過只能一個人把錢送過去,到時候就會把陳姝涵放了。”
曾泳鵬說完之後環視了一下我們繼續說道:“到時候我去吧,大不了拼了。”
我立馬說道:“大鵬,你和陳姝涵非親非故,不能因為這事,讓你受到什麼傷害,我去!”
“你又不會日語,都不能跟他們談判,你去了有什麼用啊。”曾泳鵬說。
我心說,會個什麼幾把日語啊,反正去了都是送死,去了就是炮灰,會不會日語重要麼?我對曾泳鵬堅定的說:“誰也不要和我爭,我去。”
晚上的時候,我們到附近的商場買了一個裝錢的箱子,不過裡面沒放錢,放的是衛生紙,我買了一把彈簧刀,我用彈簧刀在毛哥的腿上試了一下,割了他幾根腿毛,不錯,很鋒利,吹毛即斷。我把彈簧刀掛到腰間藏好,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著幾個墊背的。
晚上我們在附近了一家居酒屋吃了飯,吃飯的時候,毛哥一個勁的給我敬酒,都說酒壯慫人膽,我雖然不是慫人,但是今晚確實是需要喝點酒壯壯膽。這頓飯吃的很悲壯,給我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感覺。
我在居酒屋吃了不少東西,不管怎麼樣,吃飽了一會就算打起來我也有勁,不至於一會嚇得低血糖,兩腳發軟。
快到了和綁匪約定的時間,曾泳鵬開車把我送到了越好的地方,這個地方在涉谷的郊區,而且很偏僻,一路上都是鄉間土路,差點沒把車開到臭水溝裡面去。曾泳鵬根據導航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到了之後才發現是一家廢棄的工廠。
在工廠門口,我拿著箱子下了車,我看著毛哥和曾泳鵬說:“我進去之後,你們就報警吧。我會在裡面拖延時間,沒準陳姝涵還有救。”
毛哥捏了捏我的肩膀說:“說什麼呢,你肯定不會有事的,我會和大鵬想辦法救你的。”
毛哥的話我只當他放了個悶屁,救毛啊,要救就不用等到現在了。
我又看了看身邊的惠子,惠子張開雙臂,我走上去給了她一個擁抱,趁機在她屁股上面捏了幾下,惠子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都快死了,這點便宜還不能佔啊。
她身邊的李柳,深情複雜的看著我,我走到她身邊,她也給了我一個擁抱,我在她耳邊輕輕吻了一下,李柳對我說道:“你要小心,一定要安全的出來啊。”我心說,進去之後這隻能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