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達日本的時間還算是早,輕軌在其中幾個站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也有一些學生模樣的日本女孩上車。
真別說,她們穿的衣服就跟片子上的女優穿的學生裝一樣,白T恤,黑色齊逼短裙,小皮鞋。看著她們腦子中總是浮現出電車痴漢的各種經典場景。
毛哥一直盯著她們看,不過他的行為被惠子發現了,惠子擰著毛哥的耳朵,疼的章勝啊啊直叫。惠子撅著嘴說道:“不許瞎看。”把我們幾個逗得哈哈直笑。
我們在新宿下了輕軌,毛哥的哥們挺不錯,在新宿給我們找好了GUEST HOUSE,不過惠子卻堅持讓我們跟她回家,沒辦法我們一行人決定先去一趟惠子的家裡。
日本是個島國,而且地震頻發,所以日本的居民房大部分都是木製建築,這樣可以減少地震帶來的傷害,到了惠子的家裡,我們見到了坂田直村,他見到我們顯得很是高興,他對我和毛哥說道:“惠子跟我說了,你們要來家裡做客,你們在日本要好好玩,日本還是很好玩的。”不知道他這番話是不是有什麼暗示。
晚上惠子的媽媽為我們做了一頓正宗的日式料理,晚飯過後,惠子要讓我們留在她家住,毛哥在我身邊一直用手指頭捅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住在惠子家裡,還怎麼辦正事。
我跟惠子說:“讓李柳和陳姝涵,周姝,留在家裡吧。我和胡宇到大鵬那裡去,胡宇和大鵬也很久沒見了,我們幾個也想好好聚聚。”
大鵬心神領會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附和道:“對,到我那去,我那也能住的開,放心吧。”
惠子有些不捨的和毛哥抱了抱,李柳則神情複雜的看了看我們,陳姝涵和周姝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們明天還要去考察廠商。後來我才知道今晚和陳姝涵,周姝的分開簡直就是一個巨大錯誤,要是當時不著了毛哥的道,也就不會引出後面這麼多的麻煩事,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果然是飽暖思淫慾,從惠子家吃完飯出來之後,毛哥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對曾泳鵬說道:“大鵬,不是說日本的風俗店非常的牛逼嗎?哥幾個來一趟不能白來啊,你肯定懂行,你帶咱幾個去開開眼啊。”
“胡宇啊,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德行。不過這日本的風俗店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接待外國人的。”曾泳鵬說。
“那怎麼辦。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吧,總能找到辦法吧。”毛哥一聽風俗店進不去,急眼了。
曾泳鵬淡定的說:“不要急,肯定有辦法,你們就冒充是在臺灣工作的日本客商就好了,儘量不要說話,這樣就沒啥問題。不過這風俗店和你們想的也不是完全一樣,既然是合法化,是不提供插入服務的,不過,也是很刺激的。”
毛哥聽了兩眼放光地說道:“那還墨跡個幾把啊,趕緊走啊。”
在曾泳鵬的帶領下我們去了一家燈紅酒綠的風俗店,在國內毛哥屬於夜店大神級玩家,但是到了日本,人生地不熟,也只得跟在曾泳鵬的身後,進了風俗店之後,這裡不同於中國的紅燈區,滿屋子都是騷胸浪臀,這裡選擇服務的風俗娘,要看照片選擇。
毛哥指著照片中其中一個黑妹說道:“這姑娘真是孤獨的讓人心疼。”我看了看照片,上面一個女孩面板曬得黝黑,頭髮漂白,畫著濃妝,這是日本新文化中典型的黑妹。
我皺了皺眉頭,斜了毛哥一眼說道:“你從哪看出來的人家孤獨。”
毛哥道:“眼神,她的眼神欺騙不了我,她很孤獨,我就要她了。”我心說這麼重口味也就毛哥喜歡。
我則選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長得很像日本著名的女優瀧澤蘿拉。曾泳鵬看著我們在我們耳邊小聲的說:“選好了,我們就進去吧,我給咱們點了一個精油浴,也就是國內俗稱的油推。”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我點的那個女孩確實和瀧澤蘿拉很像,尤其是眼睛和瀧澤蘿拉一樣勾人,一笑臉上還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她和那個黑妹身上都是一身護士制服的裝扮,不知道這是她們的工作服,還是故意穿成這樣的,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開胸上衣,透過胸前的開縫,可以看到裡面的白色抹胸,短裙下面是白色的絲襪,絲襪的頂端還有兩條帶子,順著大腿外側深入到短裙裡面。
說實話看到這兩個女生的裝扮我當時就硬了,這尼瑪完全是東京熱裡面的場景啊。
瀧澤蘿拉和黑妹對我們先是說了幾句問候的日語,反正我也聽不懂,接著瀧澤蘿拉則走到我的身邊,把我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其實我心裡也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