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毛哥肩膀一拳對他說道:“我是來找你給我想辦法的,不是扯犢子的。我說,你這比,腦子裡面想的怎麼都是泡字輩的東西,泡妹子,泡吧,泡小姐”
“還有打炮。”毛哥補充道。
“滾犢子!!!”我對毛哥說。
毛哥拍了拍我的後背說道:“淡定,你就別拿大屌射蚊子了,小題大做,多大點事啊,這事好辦。”
“還小事了,我這都要進號子了。你說咋辦?”我盯著毛哥問。
毛哥開口道:“這明顯是李皓媛給你挖了個坑,你自己主動跳進去了,昨天晚上那香薰肯定是有問題,估計是加了什麼催情的藥,不過這玩意,你要是鬧到公安局去,估計警察看你這個猥瑣的樣子,也不信你說的。”
“你就別埋汰我了,你就說該咋辦吧。”我著急的說。
“李皓媛的目的很明顯,她不就是想參演《抗日女神》嗎,不就是想出名嗎,你給她實現了不就好了。”毛哥說。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已經超出我能力範圍了,我要是有安排她演電影的本事,我早讓自己出名了。”我說。
毛哥看著我著急的樣子一直在旁邊笑,我看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特想踹他。
毛哥止住了笑,然後開口說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這問題。”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我催促道。
“這件事,既然不能從正面給它解決了,我們就看它的對立面。你過來,我告訴你怎麼辦。”毛哥說。
我把耳朵湊到了毛哥嘴邊,毛哥給我說了一個辦法。
“這行嗎?你讓我去當狗仔隊啊,會不會有點過分了啊。”我問。
毛哥開口道:“都你丫這時候,你還心軟,別人都想置你於死地了,你就不能仁慈了,告訴你們他們這些嫩模們生活圈亂的很,海天盛筵知道不?”
我看著毛哥點了點頭說:“聽過,怎麼了。”
“你知道這些嫩模和富二代都玩些什麼遊戲嗎?”毛哥問道。
我看著毛哥等他給我漲姿勢,毛哥嚥了口唾沫說道:“‘俄羅斯轉盤’,‘鱔始鱔終’,‘深水炸彈’,‘瘋狂抓鳥’(這些內容口味太重了,我就不詳細寫了,都是真實的,感興趣的自行百度)。”
“這都是些啥啊,不明覺厲的樣子。”我感嘆道。
毛哥擺了擺手說:“你不要以為日本AV是世界上最變態的,在國內的上流圈子才是最淫亂的。你就找機會跟著她,抓她的把柄,看她在你身上做出的這事,也就是嫩模圈的外圍女,到時候你就用這些反壓制她,她要是不同意和解,你就往八卦小報一送,讓她上頭條,到時候她就算是想演《抗日女神》,估計觀眾也不會接受了。”
毛哥雖然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是這件事操作起來還是有風險的,“萬一人家沒有這方面的事呢,萬一我抓不到把柄呢?”我反問毛哥說。
毛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那就要看你的運氣了,你要是真抓不到,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晚上你到我那去拿單方相機吧,我只能對你說GOOD LUCK了。”
毛哥說完之後,轉身朝門外走去,就要出門的時候對我說道:“這件事你想好怎麼和陳姝涵說了嗎?”
毛哥這個比,真是會戳別人傷口,我對他搖搖頭說:“讓我自己想想吧。”
毛哥走了之後,我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滑動了一下,解了鎖,手機的屏保已經被我換成了一張我偷拍陳姝涵睡覺的照片,陳姝涵閉著眼睛,一臉萌萌噠的樣子,看得我心裡莫名的心酸。
我翻出了陳姝涵的電話,卻遲遲不敢撥出去,我抬頭望向了外面的天空,此刻天空中已經烏雲漫布,片片烏雲彷彿要壓下來似的,似乎隨時都會來一場暴雨,就像我的心情一樣異常的壓抑。
我狠了狠心,給陳姝涵打了過去,電話那頭傳來了陳姝涵甜甜的聲音:“喂,臭康凱,你怎麼才給我回電話,哼,一看你就沒有想我。”
“沒有我今天早上起來晚了,到公司遲到了,現在才看到你的未接電話”我說道。
“怎麼了,昨天睡的這麼玩,是不是晚上沒見到我又出去瞎玩了。”陳姝涵問道。
“昨天我”我不知道到底怎麼跟陳姝涵說。
“昨天你怎麼了?嗯!?”陳姝涵好奇的問。
“昨天毛哥回家被罰跪搓衣板了,晚上他心情鬱悶叫我出來喝酒,我就晚上陪他喝了幾杯酒,然後陪他玩了會,結果就晚了。”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