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聰明又善良又可愛。跟我回去吧,而且我爸爸做的飯特別的好吃,我這兩下子都是跟我爸學的。”
陳姝涵聽到我誇她,而且聽到了吃的,回過頭來還想跟我賭氣,不過最終還是沒憋住笑,她用粉拳錘了我一下說:“臭康凱,就知道用吃的誘惑我。”
第二天天亮之後,我早早的起了床,昨天我已經用辦公室的電腦上了去哪兒網,訂了兩張武漢天河機場飛天津濱海機場的機票,我家在河北省滄州市一個叫做黃驊港的濱海小城,因為天津也是在渤海之濱,我家所在的黃驊港也是處在渤海灣,是國內最大的能源輸出港口,主要向世界各地輸出煤炭,離天津很近。
起床之後,我直接去了陳姝涵家樓下,這時候天還早,剛剛矇矇亮,陳姝涵從黑暗中向我走來,她上了車,對我說道:“我是偷偷從家裡面溜出來的。”
我看著陳姝涵道:“這樣沒事麼!?你爸知道之後會不會以後限制你的自由啊。”
“哼,不管她,走吧。”陳姝涵說。
陳姝涵撒嬌般的話,聽得我心裡感覺特爽,知道麼?陳姝涵一個富家大千金,為了我從家裡跑出來,就跟私奔一樣,這讓我有種成就感,我這屌絲也不是一邊的屌,簡直就是屎前巨屌,魅力也是蠻大的。
我開車帶著陳姝涵直奔武漢天河機場,然後把車寄存在機場停車處,換好登機牌之後上了飛機,武漢飛天津時間很短,大概也就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在飛機上陳姝涵跟我說,她已經提前跟聚美天津分公司的經理透過電話了,我們下了飛機之後,他會在天津濱海國際機場接我們。
我心說,有時候我還是挺仇富的,但是沒錢還真是不行,有錢有人走遍天下,沒錢沒人寸步難行。
經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我們的飛機平穩降落了,出了機場之後,我們見到了聚美天津分公司的經歷,北方人都很實在熱情,加上陳姝涵是公司老闆的女兒,來接我們的這經理巴不得能有機會巴結陳姝涵一把。
這哥們說話一股天津味,把陳姝涵在車上逗得“咯咯”直樂,他以為我們是到天津來旅遊的,非得要帶我們去吃狗不理包子,還給我們晚上安排了觀看相聲演出,因為天津是曲藝之鄉嘛,郭德綱啥的,都是這裡走出去的。
陳姝涵跟經理說:“我們不是來天津玩的,要去別的地方。你把我們送的汽車站就好了。”
經理一聽這個,可算是來了機會了,他大方的把他正在開的這輛英菲尼迪借給了我們,還給我們加滿了油箱,對陳姝涵說:“陳總,坐啥汽車啊,我這車你別嫌不好,拿去隨便開。”
我心說,這可嫌棄不起,也是他媽的好幾十萬的車了。陳姝涵笑了笑,沒有拒絕經理的好意。我和陳姝涵去超市買了點東西,然後上了車。
有了這倆英菲尼迪確實是方便多了,不然從天津通莎客運站坐車回黃驊港也得要四個小時,我坐到了駕駛座,開車上了沿海高速。因為現在國家在建設京津冀一體圈,所以交通還是很方便的,順著沿海高速一直開也就兩個多小時就能到家。
我家那裡是個生活節奏十分慢的沿海小城,我爸我媽也一直希望大學畢業之後我能回家工作,因為畢竟在大城市的生活壓力大,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個道理是亙古不變的,我從初中起就一個人在外面上學,這麼多年來已經造就了我堅強的性格和不屈的品質以及成熟的心態。可是每當想起每次寒暑假過後,從家裡離開,母親在窗邊為我送行的情景,我心裡總感覺不是滋味,甚至眼眶都溼溼的。
陳姝涵是第一次往我家那裡去,所以一路上還是很興奮的,車窗外的風景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開始出現了成片成片的大海,還有大量的鹽田,陳姝涵看著堆得高高的鹽山問我道:“康凱,那是什麼呀?”
“那是鹽田,海水被引進來之後,曬乾蒸發之後,就剩下了這些海鹽,然後在繼續過濾提純之後就做成了成品海鹽,海鹽的營養價值還是挺豐富的。”我對陳姝涵說。
說到這裡,我想起了曾經在03年非典爆發的那一年,全國各地的人都在瘋狂的搶鹽,怕以後沒有鹽吃,這種現象唯獨在我們這裡沒有發生,因為我們都知道我們這有全國第四大的海鹽生產基地長蘆鹽場,鹽根本不可能吃完,所以說,以後大家要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網上有些言論可能是居心叵測的人故意放出來的,不能輕易相信。
一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給陳姝涵介紹沿途的風景,有溼地,有大片的海產養殖池,還有海船遺址對於家鄉我也是差不多一年多沒回來了,此刻看到故鄉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