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口氣說:“你儘量幫我留意吧,實在不行我到聖彼得堡去拉網排查吧。”
我將優盤從電腦裡面拔了出來對她道:“就這樣吧,我們走吧。”
安鈺菲聽了我的話嘟了嘟嘴說:“這麼著急呀,你就這麼害怕和我獨處啊!”
我聞言臉一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她說:“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跟個女盲流似的,我怕了你了。”
安鈺菲“哼”了一聲,對我道:“那天在醫院看到和你在一起的那女孩和你是什麼關係?我記得那天晚上在你家的時候她來找過你,好像她曾經還和張葛在一起過。”說著安鈺菲在一旁搖了搖頭:“你們這幫人的關係還真是亂。”
“你說啥呢!”我生氣的說。
安鈺菲“嘻嘻”笑了笑,搶先一步離開了桌子,跑到了門口開了門,似乎是怕我打她,我真是拿她沒辦法,跟在她後面關了辦公室的燈,鎖好了門一起下了樓。
上了車之後,我開車往安鈺菲家的方向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安鈺菲忽的開口對我道:“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
我看著她想了想對她說:“應該沒什麼事,不過過些日子我很有可能會去俄羅斯,這段時間我可能要準備一下,你想幹嘛?”
“明天晚上跟我去參加個婚宴。”安鈺菲說。
聽了她的話我忍不住扭頭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拉我去參加婚宴搞什麼?同時也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答應她的要求。
安鈺菲見我遲遲沒有給她回應,她對我道:“明天你穿的像樣點,晚上六點過來接我,不要忘了你還欠我一件事呢,這就當你替我辦那件事了,就這麼定了。”
靠!我在心裡咒罵了一句,這娘們完全就是沒給我拒絕的餘地啊,不過我現在依舊有求與她,也不好拒絕,反正只是去參加個婚宴,到那裡去吃個飯而已,去就去了,無所謂。
過了片刻之後,我們到了她家樓下,車子停穩之後,她開啟了車門想要下車,募然間她停止了動作,回身對我道:“明天晚上六點千萬不要忘了。”
丟下這句話之後,安鈺菲這才起身邁開步子下了車,我沒有立刻把車開走,而是有些發愣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聽她的口氣好像明天晚上的婚宴還蠻重要的,我在心裡倒是有點好奇到底是誰結婚了。
等到安鈺菲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我這才開車掉頭離開了。回到了醫院之後,虎哥正站在走廊口抽著煙,他的眼圈有點黑,這段時間也是在這熬的,我心裡忽然感覺有點過意不去。
虎哥看到我之後,扔掉了手裡的煙對我道:“回來了,怎麼樣?”
我把晚上情況跟他大體了說了一下,虎哥摸了摸光頭,想了想說:“你是說犯事的那比現在在俄羅斯聖彼得堡呢?”陣役池號。
我看著虎哥點了點頭,我張了張嘴想要求虎哥幫忙,可是話到嘴邊卻沒有說出口,上次去美國找陳姝涵已經惹出不少麻煩來了,甚至把楊穎的家都給毀了,雖說後來給了匯了一大筆錢作為補償,但是這人情確實是難還,這次又是去黑幫密佈的戰鬥民族聚集地俄羅斯只怕又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虎哥在一旁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康凱,你不用說了,我懂,華青幫在俄羅斯也有分支,而且和俄羅斯的黑幫光頭黨也有邦交關係,聖彼得堡就是黑幫活動最猖獗的地方,那小子要真是窩在那裡,就是插翅難逃了。”
聽了虎哥話,我滿懷感激的看著他,對他道:“虎哥,你真是我親哥,你對我的好,我這輩子都還不清啊。”
虎哥笑了笑說:“既然我認定了你是我兄弟,我就會為你兩肋插刀,出來混就是講究兩個字,道義,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給華先生打個電話。”
說完虎哥走到了一旁,我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虎哥異常的高大,周姝還在病房裡面陪著陳姝涵,媽的,這次我一定要把張葛這個比搞臭搞死,讓他一輩子翻不了身。
過了一會虎哥回來了,他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對我說:“已經搞定了,華先生已經派人去聖彼得堡接應我們了,什麼時候都可以出發。”
我抓起了虎哥的手,恨不得在他的光頭上面狂啃幾口,我對他道:“這次華先生派誰過來幫我們?”
虎哥聽了我的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後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心說難不成這次還是楊穎!?還是另有其妞?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我在心裡算計了一下出發的時間,參加完明晚的婚宴,和萬思聰見完面,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