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別人,她或許
漸漸,淚水盈滿了我的眼眶,我的歌聲也變得如哭似泣。我仰著臉,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但眼眶又怎能阻擋得住要落下的淚水?它們還是沿著我的眼角湧了出來。許久許久,我終再唱不出聲,陳姝涵的琴聲也恰巧在這一刻止了住。
酒吧裡又恢復了一片寂靜。吧內的那幾個酒客都齊刷刷的望著演臺上的我倆,沒有人說話,甚至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憑住了呼吸。時間彷彿在突然間頓了住,酒吧裡的所有一切似乎定格成了一幅靜態的畫面。只有剛才那琴歌之聲的餘音,還動態十足的繞樑不散。
如是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扭頭往陳姝涵瞧了去。我很想知道她有沒有和我一樣涕泗滂沱。但我的視線是模糊的,我根本就瞧不清。我伸手抹了下眼睛,但很快的,它又被淚水給遮了住。我無法看清陳姝涵的臉上有沒有淚痕,我只能借著昏弱的光線,隱約看到她直直垂下的長髮和她微微顫動著的身軀。
我倆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經相當晚了,所以外面的街市寂靜異常。我伴著陳姝涵默然無聲的行走在空蕩蕩的人行道上,心裡仍在想著剛才酒吧裡的情形。那時的陳姝涵應該是哭了,因為她曾經背過了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劇烈的起伏著,而且還有抬手拭淚的動作。但顯然,她不願意我看到她哭,而且她最大限度的掌握住了自己的情緒,並沒讓我見到她的一滴眼淚。我自是沒有傻到去問她哭沒哭,我所能做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