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異常的冷,我感到自己的鮮血正飛快的向外流淌著。可我並沒有半點對死亡的恐懼,我反而覺得很欣慰。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我,我總算是為姝涵和菲菲做了點什麼了。
老子這番昏迷實不知過了多久。有時微有知覺,身子也如在雲端飄飄蕩蕩。不多時,便又會暈過去。這般時暈時醒,似乎感到了有人抱著我在奔跑,感到了自己躺在了急救床上,似乎聽到醫生喊著我的名字讓我保持清醒。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遭遇,那感覺便像是你的身體已經消亡,只餘下一縷或有或無的魂靈。而且那種殘存的意識也是片斷的、極不連慣的,如同電影中的某種閃回手法。
我時而會回到和陳姝涵住在一起的那段時光,時而又會和李柳在一起吃餃子,會和李夢瑤在床上瘋狂的造愛,時而又覺得自己仍躺在酒店套房的柚木地板上,安鈺菲正抱著我痛哭。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大片大片的黑暗空虛。
這一天思維忽然連慣了許多,那情形已比最初的感覺要實在了許多,彷彿是在做一個很真實的夢。
我躺在一片白色的沙灘上,身子四肢都埋子又溼又涼的沙子裡,只有頭臉露在沙外。我旁邊是一個很大的白色遮陽傘,李夢瑤那老孃們坐在傘下,穿一身黑色比基尼,戴著一副超大的古馳太陽鏡,手裡拿著一杯冰鎮的飲料用吸管吸著。身後不遠處的一棵棕櫚樹下,李柳正拿著畫筆在那裡寫生。安鈺菲和陳姝涵二女手挽著手從遠處慢慢走近,留下了一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