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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賴總管向後退了一步,對那兩名家丁道,“快把他扔回去,明兒早再來理會!”
“大人這賤奴,好像病得快死了。”其中一個家丁道,見豔陽被折磨成這樣,到底是動了惻隱之心。
“他?他命賤得很!前兒在木馬上坐得要大出血,不還是活了?”賴總管道,不耐煩的揮揮手,催促著,“只管把他扔回去,比這嚴重的時候多得是,明兒再理會!鎖了門走便是!”
兩名家丁見賴總管如此吩咐了,便也依了他,將豔陽抬回到石床上,與賴總管離了庫房。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給拍磚的那個蠟筆XX朋友,我完全不贊同你對我的拍磚!特別是你指責我抄襲《王子奴隸》,那麼你從這章可以看到,與《王》雷同的情節幾乎已經不再,為先前的情節雷同,我表示歉意,可能是我功力不夠,想象力不夠,所以才讓番外雷同了!但是,我絕不認同你說我抄襲《王子》甚至《紅樓夢》,我沒那麼大的膽子!謝謝!
其次,可能親們覺得豔陽身體太弱了,呵呵,豔陽不是雪夜哦,他那小身板也的確該病一場了~~~可見練內功是多麼主要,沒有內功的男主連虐也不能太狠啊~~~所以我還是親媽一枚呢~~
再次,希望、歡迎親們對我的不足指出,但請不要對我進行人身侮辱,特別是蠟筆XX朋友,如果你想提意見,我很歡迎,但請不要侮辱我,謝謝
柳暗花明疾已去,豔陽香兒訴衷腸
翌日一早,雪夜和香兒竟遲遲不肯起床。他二人在這幔帳裡躺著,香兒頭枕著雪夜那肌肉飽滿、依舊帶了傷痕的胳膊,雖是醒了,卻依舊閉了眼,嘴角帶著笑意;雪夜彎曲了手肘,手指則輕輕愛撫香兒的鬢角與臉頰,他垂了眼,見她仍撒嬌在懷中不願起來,心生憐愛,動了動身子,垂下頭吻了香兒的額頭一記,隨即雪夜正要翻身換個姿勢摟她,可香兒卻抬了手,無言的制止。
昨兒他二人一夜春宵,今晨便更是濃情蜜意。此刻香兒正極享受這清晨的寧靜和美,又因靠了雪夜寬闊結實的身子,心下滿足幸福,只對雪夜請噓了一聲,不要他亂動,彷彿怕擾了此刻的愜意美好一般。雪夜當下溫柔一笑,便依了香兒,仍與她維持原樣的姿勢躺著,繼續輕撫她的面頰耳側,那溫柔的動作、輕柔的姿勢,少了當年的青澀笨拙,多了更深的柔情甜蜜,只看著此刻溫柔深沉的雪夜,如何能與他平日馳騁疆場的豪邁鐵血相聯絡?
他二人又躺了許久,想到阿奴過陣子也要起床來,縱使都不願打破這一刻的浪漫,到底也還是都起了身。待到他二人穿戴整齊之後,阿奴也被鶯兒打理妥當,一家三口到了廳內與蕭遠楓吃早餐。今日他們便要回柱國府去,畢竟雪夜過幾日就要和蕭遠楓一道去已圈劃好的場地演兵,香兒素來都緊跟夫君的腳步,那場地定在郊外,夫妻二人自然要回柱國府打理一番才能一道走。待到四個人吃過早飯,尚未離桌,還正說話時,就見賴總管從外面進來,對蕭遠楓道:“王爺,那奴隸劉豔陽,怕是不行了”
蕭遠楓尚未說話,只聽耳旁“啪”的一響,但見青青正要端茶上來,聽見賴總管的話,她不覺心一抖、手一軟,茶杯也就摔碎在了地上。她頭也不敢抬了,見眼下無人責備,便趕忙先跪下收拾碎片,耳邊聽蕭遠楓問道。
“怎麼就不行了?”
“回王爺,今兒早晨有人去看他,已是出的氣兒多、進的氣兒少,已經著人準備了草蓆,要送出去了。”賴總管道。
“胡鬧!”蕭遠楓尚未說話,雪夜就已開了口,只見他臉色瞬間嚴厲了起來,若非父親與妻兒在場,怕是他早已拍案斷喝了,“人還有著氣兒,不先想醫治的辦法,倒要裹了他送出去?難道他劉豔陽的命,便不是命了?”
蕭遠楓見兒子動了氣,心知賴總管這話怕是說到了他的痛處。畢竟兒子多年為奴,心中之痛、痛之敏感,非常人可比更何況蕭遠楓素來也不準豔陽死去,今日賴總管的話,讓蕭遠楓聽了也頗覺刺耳,便也道:“世子說得正是,終究是人命相關,還不快去請郎中再看看!有任何進況,及時來報了!”
賴總管見這父子二人今日竟一齊要保豔陽的性命,心下十分詫異,暗怪自己太急著想處理了豔陽,一時忘了顧及太多,趕忙應了正要走,可耳邊又響起了香兒的聲音。
“別忙,”香兒道,從桌旁站了起來,復又對蕭遠楓與雪夜道,“外面的郎中想必是不管用了,賴總管才來回話,倒不如香兒去看看,用些府上的藥材,興許還是有救的。”
父子二人聽了,也覺得有理